謝歸棠看阿吉利亞的神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他此時像是發現妻子偷吃的倒黴丈夫。
按了按眉心,自己最近真是……怎麼總是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指了指自己對面的沙發,“坐。”
得到指令的犬系守衛者在她指定的位置坐下,抿著唇一臉的不高興。
像是個被侵.犯了領地的孤狼。
隨著他坐下的動作,他領口裡一個掛墜掉出來,是那枚劍墜,那枚她曾經系在他手腕上的劍墜。
她驀然之間心臟軟了一下,伸手想摸摸他的頭,但是阿吉利亞過於高挑了,還好他自覺的為她彎腰。
像個沉默忠誠的大狗狗。
她笑了下,“不會有人取代你的位置。”
“阿吉利亞,不要不安,你是不可取代的,小狗隊長,我們已經回家了,開心點。”
他逾矩的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腕內側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阿吉利亞喟嘆一聲,她總是在察覺到他的情緒後給予他溫和的安撫。
這樣溫柔的像是月色一樣的淨化師小姐,他能夠成為她的守衛者,已經足夠三生有幸。
他不應該再奢求更多了,他知道的,了,可是面對這樣一位溫柔美好的女士,他不是鐵石心腸,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就算她褪去了淨化師的身份,他依舊會被她吸引,這無關他們此時的身份。
愛慾生嫉妒,生獨佔之心。
他能做的只是剋制自己的慾望,剋制自己的那些沒用的想法,給她那些她所需要的東西。
他單膝跪在她的腳下,抱著她的腰,把自己埋進她的懷裡,像是那隻狼犬曾經做的動作那樣。
“您千萬不要遺棄我。”
被遺棄的犬系,會變成瘋狗的。
她摸了摸他的頭髮,很順滑的手感,小狗隊長的頭髮還很茂密,小狗毛毛挺多。
謝歸棠以為下午這一茬算是揭過了,但是她顯然是低估了一個哨兵的記仇屬性。
……
雖然謝歸棠沒說,但是阿吉利亞想要知道有誰去過嚮導的靜音室,並非難事。
歸屬東部白塔的六大特戰隊隊長,幾乎很難有什麼事可以逃過他的眼睛。
第二天,阿爾法戰隊裡,聰敏如弗朗加和查爾斯之流,早就聞到了不詳的風聲。
阿吉利亞坐在訓練室的木質長椅上,他神色冷漠的低頭纏手腕上的綁帶。
看樣子一會兒是有誰要倒大黴了。
喻奉心虛的不斷擼哈奇士的後脖子,給哈奇士都擼煩了,扭頭要咬他的手。
差點被咬到手的喻奉瞬間回身,單臂夾住狗脖子給它一個窒息的撫摸。
“傻狗,老實點。”
萬一被阿吉利亞知道他偷偷勾引謝小姐的事,他倆都得被扒層皮。
真以為阿吉利亞是什麼菩薩長官嗎?
狼的狠辣和小心眼他一點不缺。
斯蒂芬剛踏入阿爾法訓練室,阿吉利亞抬頭朝他看過去。
查爾斯明悟,原來今天要捱揍的是這個倒黴蛋啊。
斯蒂芬原本心情好到冒泡,但是對視上阿吉利亞那雙狼犬一樣的眼睛,他一點也不冒泡了。
不止不冒泡,甚至他想收回踏進去那條腿,想扭頭就跑。
但是沒辦法,阿吉利亞是他頂頭上司,今天不見明天也得見,而且他怎麼可能跑的過阿吉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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