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吧,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我一點都不隨便的!”
他小嘴叭叭的讓謝歸棠腦袋疼,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後她抽空說了一聲,“閉嘴。”
他頓住一會兒,臉上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然後他「哼」了一聲,就閉嘴不說話了。
在生氣和窩囊之間,他選擇了生窩囊氣,那是很窩囊的一個大鳥了。
他覺得謝歸棠也就多吃兩口藥,但是沒想到,她這人還有其他的不良嗜好。
她膝蓋壓著他的大腿,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手竟然摸他腰子!
“大老爺們的腰有什麼可摸的!”
他氣急敗壞的按住她的手,然後推開她的臉,“你行了沒?再不行我可要告你性.騷擾了!”
謝歸棠明顯是不行,她此時眼眸暗紅,滿臉邪氣的伸出舌尖舔了唇角的血跡。
大腦一片混沌,她現在連自己是誰都忘乾淨了,但是聽見虞驕這個話。
她突然嚴肅的看他兩眼,然後說,“你不能告我。”
虞驕被氣笑了,“我不能?你看看你乾的好事?還我不能?”
謝歸棠慢吞吞的說,“因為你沒有身份證。”
這話一出,虞驕沉默了。
對哦,他是個沒有身份證的人。
他看到謝歸棠暗紅色的眼眸,感覺到她身上暴漲的精神力和資訊素。
壞菜了,謝歸棠這模樣,好像是要進階了。
後悔,剛才不應該那麼縱容她給她喝太多,一不小心給她補過頭了!
謝歸棠感覺鼻子有點溼,她呆呆的抹了一把,有血,她好像流鼻血了。
虞驕手足無措的趕緊給她擦鼻血,捏著她的鼻樑骨給她止血。
過了一會兒,他問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謝歸棠臉很紅,她眼睛也都是紅的,她還很渴,牙齒癢癢的,想咬什麼東西。
“我感覺,很熱。”
宕機的大腦裡突然浮現一個想法,虞驕是不是在血裡放小藍片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