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
瘋狗帶著我開車一路狂奔,在四點半的時候,已經把車停在了大廈外的停車場裡。
大廈門口還等著幾個驅魔人,看見我們把車停好,有人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也有人快步迎了過來。
我翻身下車,就見趙閻王滿臉都是冷笑,說:“張少廷,不錯啊,沒帶回咒屍,竟然還敢回來。”
“你是不是覺得有姓何的撐腰,自己就一定沒事是不是?”
“告訴你……”
他話還沒說完,瘋狗罵罵咧咧的說道:“趙閻王,你這樣的貨是怎樣成為群英會冀北行省的負責人的?”
“別人家都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你他孃的滿臉鬍子還不如都長屁股上呢!”
趙閻王在京都好歹也是個人物,被瘋狗懟了幾句,頓時噎的直翻白眼兒。
他倒是想跟瘋狗嗆幾句,但想到瘋狗背後的人,硬生生的還是嚥下了這口氣。
瘋狗向來是看不上趙閻王這貨,或者說,他看不上群英會這群自詡為精英的所有人。
所以他看到趙閻王被懟的直翻白眼也不敢說話,頓時心情大爽。
然後他大笑著拉開車門,說:“等著輸的傾家蕩產吧!”
“幾千萬的賭注呢!”
車門開啟,露出了被黑幕覆蓋的水晶棺。
瘋狗跳上去把暗釦開啟,我一隻手託著水晶棺,另一隻手扶起,連同黑幕都一起背了起來。
雖然是屍,但帝女終究是個女孩子,總得給她留點隱私。
趙閻王沒想到我竟然真的從車裡帶出了棺材,但他依舊不願相信我能從千人冢活著出來,便冷笑著說:“究竟是不是咒屍還說不準呢,有些人呢,就是喜歡坑蒙拐騙。以為胡亂弄口棺材就能冒充咒師了。”
我懶得搭理他,但瘋狗向來是嘴上不饒人的。
他破口罵道:“姓趙的!你他孃的腦子是不是被寄生蟲給感染了?”
“我是負責監督張少廷的,他是不是隨便弄了口棺材,難道你比我還清楚?”
“整天舔著個逼臉,覺得自己是群英會的頭子就以精英自居,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不是?”
“告訴你,群英會也就哄騙哄騙那些普通的驅魔人,真正的行家們看都不會多看你們一眼!整個一蘿蔔開會有什麼好看的!”
趙閻王說又說不過,打又不能打,一張臉陰沉的能跟滴出水來。
我也沒理他,揹著水晶棺邁開步子就進了電梯。
瘋狗跟在我身後,眼看其他人也想跟著電梯上十八樓,但瘋狗卻一腳一個把他們全都踹了出去,罵道:“滾蛋!自己是什麼貨色心裡沒點逼數嗎?”
“什麼檔次,也能跟我們一塊乘坐電梯?”
有人氣不過,罵道:“瘋狗!你不要太過分了!”
瘋狗對著那人豎起了中指:“我就這麼過分,有種你咬我啊!”
電梯門緩緩關閉,把那些憤怒的驅魔人也全都關在了外面。
我看了瘋狗一眼,這傢伙肯定是有很深的背景,不然的話就這說話方式,這脾氣,擱哪裡都活不過十八歲。
不過有一說一,這種看不慣就隨便懟的樣子實在是太爽了。
有種你咬我啊!
我看著瘋狗,輕聲說:“多謝了!”
瘋狗面無表情:“謝個屁!小爺我借你的勢,一口氣賺了兩千多萬,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有些事放在心裡面就好,非得說出來尷尬不尷尬。
不過兩千多萬啊,這錢絕對不是個小數目。
電梯慢慢開啟,我揹著棺材邁步就走了過去。
儘管大家都提前接了電話,知道我要回來,可真看見我揹著一口黑布覆蓋的棺材時,依舊忍不住瞪大了雙眼,甚至低聲喝彩。
千人冢啊!
那鬼地方即便是驅魔人們都得結伴過去才行,一個人進去死在裡面的機率實在是太大了。
可張少廷這個新鮮出爐的背屍人,竟然真的把這具屍給背了出來!
尤其是一些瞭解內情的老人,更是滿臉不可思議。
那具咒屍是帝家的希望,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把帝屍隨便交給別人帶出來。
可為什麼我卻輕輕鬆鬆的把咒屍給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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