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僅僅猶豫了一剎那。
這一剎那過後,他臉上露出了很燦爛的笑容,說:“白老大,這可不是我故意惹事!”
“殺人奪屍,犯了行內大忌啊!”
說完之後,瘋狗已經慢條斯理的戴上了一雙手套,對白老大的手下勾了勾手指頭:“還有,我早就想幹你們了!”
能來這裡的,都是白老大的徒子徒孫,平日裡下咒害人,養尊處優。
要說打架還真沒幾個人拿的出手。
瘋狗本身就身高體壯,滿臉絡腮鬍子,他的手套又很類似於拳套,這一動手,就聽到撲通撲通的聲音不絕於耳。
那群咒師在白老大的拳頭下,竟然沒一人能站穩三秒。
白老大停下腳步,皺眉說道:“趙閻王,讓你的人動手!”
趙閻王滿頭都是冷汗,但一點也不敢猶豫。
他伸手一招,說:“把瘋狗和張少廷攔下來!敢還手,當場打死!”
群英會在省城十分吃的開,而且驅魔人們的圈子,更類似於道上混的,只要是圈子裡有什麼刀光劍影,哪怕是死了人也不願意報警。
他們更願意私底下解決問題。
這幾乎是驅魔人圈子裡不成文的規定了,誰要是報警,不但被中土各地的同行們看不起,還會被斷了財路。
以後別想再吃這碗飯。
這也是為什麼,白少爺死後,地方上的警方根本就沒有任何動靜。
人家白少爺的父親就在這呢,誰還閒得蛋疼去報警是不是?
但同樣道理,我若是在這被人活活打死,最多也就是拉出去丟在周圍的亂葬崗裡,等被人發現的時候屍體估計都爛沒了。
我知道驅魔人能鬥惡鬼,能鎮殭屍,身體素質比普通人強的不是一點半點,真要手下留情,到時候死的怕是我。
當下我不顧一切的掄著短棍胡亂招架,橫掃。
因為並沒有考慮到要動手打架,群英會的成員們並沒有使用武器。
在他們看來,我只不過是個臭背屍的,就算長得高大了一些,手裡有一根棍子,終究是架不住自己人多。
但這樣一來他們就吃了大虧,鍛火雷擊木能打鬼,打屍,打人,尤其是打人的時候,效果比鋼管還要好。
首當其衝的四五個男子被我用短棍一掄,當場就被打的頭破血流,手腕疼痛,狼狽的後退。
有人怒吼道:“抄傢伙!上!”
在場眾人不乏有人帶著傢伙事,有的是帶鞘的,能鎮邪的古劍,也有的是不知道殺了幾千幾萬頭豬的殺豬刀。
沒有武器的,則把旁邊桌椅一腳踹倒,拽著椅子腿就衝了過來。
我看到白老大已經揹著帝女走到了電梯口,心中頓時急了,不顧一切的想要衝過去阻攔。
一時之間,不知道有多少拳腳棍棒打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打破了多少人的腦袋。
激鬥之下,腎上腺素急速分泌,我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只覺得頭頂上有鮮血流下,模糊了我的視線。
也覺得自己的雙腿痠軟無力,幾乎已經無法向前邁出一步。
胳膊上應該是中了一刀,半截袖子都已經變成了紅色,前胸和後背就更不用說了,早就被人打的千瘡百孔,滿是淤青。
好在刀子沒捅進身軀,倒沒有什麼致命傷。
但我已經明白,自己再怎麼能打,也打不過群英會的這麼多人!
白老大揹著帝女,冷漠的轉身看了我一眼,嘴角上露出一抹冷笑。
我知道,只要白老大進入電梯,然後開車逃之夭夭,回到南海。
以後我就永遠也見不到帝女了。
想到這,我只覺得胸中一股怒氣洶湧而起,原本已經精疲力竭的我陡然長嘯,身體裡不知道哪裡又冒出來了一股力量。
我一腳踹翻一個拎著殺豬刀的群英會成員,右手順勢一棍子敲在另一人的腦門上,看著鮮血從他額頭上流出,然後直挺挺的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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