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劉隊長和鐵力巴圖是輸是贏,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怪異賭客身上。
這種人一看就是劣跡斑斑的賭徒,常年熬夜,喝酒,打牌,身體都被掏空了。
越是這樣,身上的運勢其實就越差。
若非是借運,他們幾乎是逢賭必輸,根本就沒有翻身的可能。
所以剛才我用血甩在他身上,其實就是用自己的運勢來破對方借來的運勢。
這種方法還是二叔在日誌裡面提到過的,人的中指連通心脈,流淌的是心頭血。
如果還是童子之身的話,心頭血可震懾厲鬼,壓制殭屍,也能破一些手段不是那麼激烈的邪門歪道。
借運這種事本身就違反天意,所以也在剋制範圍之內。
但到底管不管用,就要看對方第一把牌是輸是贏。
我手裡的牌面是雙天,對方只有拿到丁三和候六配成至尊才能贏。
按照正常機率,他贏的機率無限接近於零。如果這都能讓他贏了,說明我要麼沒破掉他的借運,要麼就是我推測錯了。
劉隊長和鐵力巴圖都開了牌,那怪異賭客卻依舊在慢條斯理的摸牌。
我也不著急,耐心的等他摸完,然後這傢伙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容。
他雙手一翻,笑著說:“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
“對紅八!”
對紅八是人牌。
在牌九之中,僅次於至尊,雙天,雙地這三個牌型。
正兒八經的牌局之中,出現對紅八的機率著實是不高。同一把牌裡,對紅八遇到雙天的機率更是低到近乎為零。
那怪異的賭客明顯以為自己贏了,笑呵呵的嘴都合不攏。
也就是這個時候,我默默的掀開了自己的兩張牌,白紅相間的十二點牌面排列在一起,頓時讓這傢伙的笑容戛然而止。
他似乎是不敢相信,先是揉了揉眼,然後才怒道:“怎麼可能!你個癟犢子玩意兒抽老千!”
我淡淡的說:“輸不起是不是?”
“雖然牌是我洗的,但旁邊有監控一直在看著。要不咱們調監控看看,到底有沒有出千?”
“空口白牙,不要隨便汙衊人的清白!”
那賭客一窒,差點沒給憋出內傷。
就在剛剛,鐵力巴圖說他是不是出千,這傢伙就是用這樣的話來反駁鐵力巴圖。
現在我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我伸手取走他桌子上的金條,順便把劉隊長和鐵力巴圖面前的賭注也收走,這才笑著說:“要是不調監控的話,咱們繼續?”
“還有,要是輸不起的話,也可以離開,我們不缺賭客的。”
劉隊長默不作聲的又丟出了三十萬現金。
反正這筆錢又不是自己出,用來辦案需要的現金,局裡都會提供。
相比之下,他對我的興趣卻越來越高。
剛才那怪異賭客連贏十二把,明顯是用了什麼方法。
可到我這,對紅八卻撞上了我的雙天。
那怪異賭客怒道:“誰輸不起了?”
“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賭神!”
他從桌子上拿出三塊金條,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雙眼死死的盯著我。
我看著對方滿是血絲的雙眼,聞著他嘴裡腥臭的屍氣味,然後默默地開牌。
這一次,我只拿到了兩點,劉隊長和鐵力巴圖分別是一個九點,一個七點。
但這怪異賭客開牌後卻是個虎頭配梅花,只有一點。
我賠了劉隊長和鐵力巴圖,卻殺了怪異賭客的三根金條。
接下來又是洗牌,開牌,然後戰況急轉直下。
自從第一把牌來了雙天之後,莊家的牌就正常了很多。
有時候是七八點,有時候是兩三點。
有時候來個對子,有時候也是癟十。
對上鐵力巴圖和劉隊長,也算是很正常的有輸有贏。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怪異賭客的牌始終跟我差一點兩點。
他八點,我來九點或者天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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