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裡跟瘋狗說明了情況後,瘋狗就有點無語。
弄的我也提心吊膽的,生怕他也沒這個本事。
但片刻之後,瘋狗就無奈的說:“張少廷,就這麼點小事,你還用得著找小爺我?”
我嘿嘿的笑:“狗哥……”
瘋狗打斷了我:“叫我瘋哥!”
我對答如流:“好的,狗哥。戶籍這事對你來說不值一提,但對我們這群平頭老百姓來說,那可是難如登天啊。”
“法律可是規定了,不能隨意更改戶籍,更不要說憑空給一個人捏造身份!”
瘋狗不屑的說:“法律?法律制定下來就是約束屁民的。”
“有權有勢的人,法律對他來說就是個擺設!人家一句話,不要說給人憑空捏造個身份,派出所能把你祖宗十八代的族譜都給安排出來你信不信。”
“你等著,我給你問問!”
對面掛掉了電話,但很快就回了過來。
“拿兩張照片,發我手機上就行!名字自己起,身份……就寫你妹妹好了,戶籍先放你家,有人問,就是你十年前被拐走的妹妹!”
我聽的目瞪口呆:“這就行了?”
瘋狗不耐煩的說:“不然呢?這點小事,你連去都不用去,身份證過兩天都能給你寄家裡去。”
我知道瘋狗很有能耐,不然的話,他也不敢在群英會里逮誰罵誰,囂張無比,卻依舊沒被人打死。
但他只打了個電話,要個照片,就能把事辦的妥妥當當。
法律對於他們來說,更像是一件工具,一件能夠安安穩穩的統治這個國度的工具。
掛掉電話之後,帝女的身份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只要帝女受到良好的教育,正確的三觀,就能改變她的一些思想。
到時候才算是跨上了屍仙的第一個層次。
一整天的忙忙碌碌,不是看二叔的日誌,就是等著帝女的身份證。
直到第二天早上,我接到了楚人美的電話,問我什麼時候能去背兩段屍。
背兩段屍的錢,老菸袋子其實早就給了我,整整五十萬。
但我依舊給老菸袋子打了個電話,想要告訴他白老大已經走了,這事算是解決了。
可老菸袋子就像是驚弓之鳥一樣,連電話都關機了,誰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跑去了哪裡。
好在老菸袋子之前把兩段屍的主家地址和電話都發給了我,我聯絡好之後,就問楚人美要了身份證號,定了兩張機票,準備下午直飛遼東。
遼東屬於東三省,是出馬弟子活動的範圍。
入行之後,我對圈子裡的各個流派都瞭解的算是門清。
出馬弟子們在東北地區名氣很大,其中狐黃白柳灰,更是家家供奉的保家仙。
他們擅長驅鬼逐邪,也擅長畫符拿妖。
但唯獨不擅長對付屍體。
真正對付殭屍的行家裡手,一個是湘西的趕屍匠,一個是茅山的驅魔道長。
除此之外,就是我們這群生活在社會底層的背屍人,拿自己的命來賺錢的倒黴蛋們。
事主姓馬,住在營口市,但生意大部分都在大連這邊。
之所以住在營口市,其實跟幾十年前一次墜龍事件有關。
傳聞營口有一條龍從天上墜落下來,弄的晴天霹靂,弄的當地不少人都過去觀看。
最開始這件事發生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有人在營口田臺莊發現了一條活龍,但這條龍奄奄一息,快要死了。
當地百姓紛紛搭起涼棚,給這條龍遮蔽太陽,又有僧人趕來誦經,希望能幫到這條龍。
後來連下幾天暴雨,大遼河河水暴漲,這條龍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遁入河中消失不見。
就在人們以為沒事了的時候,時隔一月,這條龍從天而降,墜落遼河。
這次墜落下來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甚至還有三條小船被當場掀翻。
不但如此,這條龍在水中掙扎而出,卷壞了岸邊的工廠,並且造成了九人的死亡。
當時的營口還是敵人佔領,所以當地的敵人緊急調動人手,封鎖道路,控制輿論,悄悄地把這條龍給帶走了。
時隔多年以後,有人在網上釋出了三十年代時這條龍墜落下來的圖片,並且披露了當時的一些訊息。
於是才引的中土百姓們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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