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葉弘和皮偉離開時,武安君又特意用油紙包了一大份熟食,讓他們帶回去給林明嚐嚐。對於武安君如此會做人,葉弘和皮偉二人都十分高興,心裡想著,以後可得常來這武家肉鋪轉轉。
太陽剛剛下山,武安君便早早吃過晚飯,回到樓上開始修習功法。對於武安君的這種作息習慣,餘靜姝和雲瑤早已習以為常。此刻,店鋪裡還有許多事情等著她們去處理。
夜半時分,萬籟俱寂。武安君正在全神貫注地修習功法,如今的他,對這套功法早已駕輕就熟。在推動真氣於經脈中執行的同時,還能分出一絲心神,感知外界的動靜。
突然,一陣沉重而緩慢的腳步聲隱隱傳來。武安君心中一凜,聽這腳步聲,明顯是兩個人。這個時辰,西市早已閉市,按照規矩嚴禁人員進出,平日裡大家這個時候也都不會出門。這兩人的出現,顯然十分怪異。
更讓武安君警覺的是,腳步聲在他們店鋪門口停了下來。緊接著,便傳來一陣“嘩啦嘩啦”潑灑東西的聲音。
武安君趕忙收斂心神,一方面全力推動真氣繼續執行,另一方面則將感知力提升到極致,試圖弄清楚究竟是什麼人在搞鬼。
等到那兩人離去,武安君仔細辨別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心中斷定,此事多半是笑面虎一家所為。
功法執行完畢,武安君卻並未立刻下樓去檢視清理,而是直接躺到床上睡覺。他心裡想著,天大的事,等明天再說。
第二天天還沒亮,武安君便早早起床。他走到餘靜姝和雲瑤的房門前,抬手輕輕敲了敲。然而,屋內卻毫無回應。見此情形,武安君乾脆用力一推,門“吱呀”一聲開了。
武安君輕咳一聲,試圖將屋內的二人叫醒。
“大郎,你怎麼來了?”藉著門前微弱的月光,雲瑤看清了門口的人影,便知道是武安君。
武安君的目光剛一落在雲瑤身上,瞬間就定住了。只見雲瑤只穿著一件肚兜,那曼妙玲瓏的身材毫無保留地展露在眼前。他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心臟開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
“出了點狀況,咱們鋪子門前被人倒了些垃圾,得趕緊清理一下。”武安君原本想要將目光移開,可在這昏暗的光線下,他又想著雲瑤應該看不清自己的表情,於是竟有些肆無忌憚地欣賞起來。
“那我先起來,讓靜姝再睡會兒。”雲瑤對此似乎毫不在意,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她大大方方地掀開被子,下了床。
月光下,她那修長筆直的大腿上只穿著薄薄的褻褲,身姿挺拔,曲線畢露,宛如一幅絕美的畫卷。
武安君只感覺一股熱流瞬間湧上心頭,全身彷彿被烈火點燃一般。他慌亂地轉過身,狼狽地朝著樓下跑去。
雲瑤看著武安君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她心裡清楚,武安君剛剛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究竟能忍到什麼時候。
“大郎,你這衣服釦子都沒扣好呢!”雲瑤下了樓,快步走到武安君身後,突然伸出雙手,一把從後面抱住了他。她將整個身子貼了上去,一邊柔聲說著,一邊動手幫武安君整理起前面的衣服釦子。
武安君只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雲端,整個人都飄飄然的,盡情享受著這份突如其來的旖旎與曖昧。
就在雲瑤整理好釦子,準備轉身離開時,武安君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猛地伸手一把攬住雲瑤的腰肢,將她整個摟在了懷裡。緊接著,他低下頭,朝著雲瑤的嘴唇吻了下去。
二人的嘴唇剛一觸碰,彷彿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了彼此,剎那間,兩人都沉浸在了這熱烈而深情的糾纏之中。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雲瑤嬌喘吁吁,好不容易才站直了身子。而武安君則微微彎著腰,臉上滿是無奈與懊惱。
此刻,他在心裡將那該死的系統罵了幾百遍,心裡想著,這系統給的什麼純陽功,關鍵時刻淨掉鏈子,還不如給本葵花寶典呢!
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習,武安君對自己功法的進展大概有了個底。他知道,等真氣將丹田徹底填滿,便會發生量變引發質變,從而順利進入下一階段。
目前,他體內的真氣已經佔據了丹田將近一半的空間,按照這個進度,大概再有半年時間,便能觸控到突破的門檻了。
“大郎,我先去生火做飯了哈。”雲瑤眼中帶著一絲幽怨,輕輕扭動著腰肢,朝著廚房走去。至於店鋪門前的垃圾,她想著,待會兒再去清理也來得及。
武安君眼中閃過一絲歉疚,他心裡明白,把雲瑤撩撥得這般情難自已,卻又戛然而止,這滋味著實不好受,畢竟他自己也正深受其擾。
“雲瑤,有些事,還是得等靜姝年歲再大些。”武安君摩挲著下巴,一臉認真,他可真不是有意要這般折磨人。
“大郎,你這話什麼意思?怎能將我與靜姝相提並論?那豈不是羞死人了!”雲瑤嬌喘著,胸脯劇烈起伏,還以為武安君竟想著要大被同眠,行那荒唐之事。
雖說她與靜姝平日裡同榻而眠,情誼深厚,但閨房私密之事,怎能如此放浪,當著靜姝的面肆意而為?
“咳,我的意思是,等與靜姝拜堂成親後,也給你一個名分,那時咱們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武安君被雲瑤這一誤解,腦海中瞬間閃過那些不堪入目的香豔畫面,只覺氣血上湧,渾身燥熱,那場景光是想想,便足以令人血脈僨張。
如今的靜姝,身體漸漸發育,不再似從前那般青澀乾癟,已然初顯少女的韻味。可她畢竟年紀尚小,武安君並無戀童癖好,心中還是覺得,怎麼也得等她年滿十六歲,方可考慮那男女之事。
“哼!誰知道你心裡到底咋想的!”雲瑤一聽,頓覺羞赧,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原來是自己想岔了。言罷,她匆匆轉身,小跑進廚房,忙活起早飯來,試圖以此掩飾內心的慌亂。
武安君呆立原地,突然感覺鼻子一熱,伸手一摸,藉著微弱的火把光亮一瞧,竟是流了鼻血。他苦笑著搖搖頭,暗歎今日清晨這刺激著實太過猛烈了些。
他隨意用涼水拍了拍額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隨後便走向後院豬圈,準備開始一天的營生。手起刀落,乾淨利落地宰殺了一頭豬,武安君瞧了瞧系統面板,殺戮值正好湊齊了六十四點,今晚便又能進行一次洗髓了。
這些日子,武安君每日只殺一頭豬,無論是生肉還是熟食,供應都固定限量,賣完便收攤。生肉生意基本不掙錢,全靠熟食賺些利潤,每天大概能有個四五百文的進賬,維持生計尚可,可若想攢下大錢,卻是難如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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