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一個把柄,怎麼可能輕易刪掉。
陸宋滿臉的不樂意,以後考慮你說個Der啊,擺明了就是吃定我了唄。
煩死!早上怎麼就應該把房間門鎖死!
哪怕把衛生間門關了,也不至於出這檔子事情。
“沒意思,那我走了。”陸宋聳了聳肩準備走人。
不過還沒走幾步呢,柳一郎去而復返。
除了柳一郎,還有一個三十四五歲的男人,正嘰裡呱啦的跟柳一郎解釋著什麼。
很快,兩人就衝了上來。
“巴嘎,你敢騙我!”
“你滴華國,根本沒有極~~道組織。”
“都被‘打黑除惡’行動消滅的死啦死啦的啦。”
“該死的傢伙,我要挑戰你!”柳一郎此時臉蛋已經有點腫脹,朝著陸宋就是一頓狂噴。
柳一郎剛叫喚完,邊上的男人也指著陸宋咆哮了起來:“我是柳一郎先生的翻譯兼嚮導周弗海,現在立刻馬上給柳一郎先生跪下道歉!”
男人口水肆虐,態度囂張,像極了一條狂吠的狗。
陸宋冷冷的掃了周弗海一眼。
跪下道歉?
你踏馬的當小日子的奴才當腦殘了吧。
“喲,小日子你可以啊,養的狗挺會嗷嗷叫啊。”陸宋看向柳一郎說道。
“你說什麼!!”周弗海頓時如同被踩了尾巴,聲音都尖銳了起來。
陸宋嗤笑了一聲。
他是真的無法理解這種人。
一邊瘋狂舔外國人,一邊又受不了別人說他崇洋媚外。
這種人,卑賤深入骨髓。
別人誇一句祖國好,他們能難受半天。
別人說國外的空氣香甜,又能讓他們高chao許久。
他們的膝蓋,彷彿早就碎在了1931年的秋天,整整九十四年了都未曾站得起來。
“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要不要跟你的主子一塊上擂臺。”陸宋朝著周弗海挑了挑眉。
事情到這份上,總歸是要打的。
但既然要打,那就索性都打了。
光打主人不打狗,愛狗人士搞不好又要覺得我看不起狗。
“不用他,你滴,跟我打!”柳一郎目光兇悍。
“要麼我打你們兩個,要麼就不打了。”陸宋很隨意的攤攤手。
周弗海明顯有點慌了,他覺得陸宋是想把他騙上擂臺,然後死盯著他打。
“柳一郎先生,我不會格鬥的,我……”
“周弗海,你滴,也上擂臺!”柳一郎壓根不給周弗海任何拒絕的機會,揮揮手就自顧自的跳上了擂臺。
陸宋笑眯眯的湊到周弗海面前:“上去啊,你家主人喊你呢。”
周弗海瞪著陸宋,呼吸沉重。
“巴嘎周弗海,上來!”看到周弗海還在磨蹭,柳一郎頓時暴怒斥責。
“嗨,知道了柳一郎先生,我……我上。”
很快,周弗海也換上了搏擊褲和拳套,眼神驚恐的躲在柳一郎的身後。
“你滴,可以打了嗎?”柳一郎朝著陸宋勾了勾手。
擂臺下,陸宋喝了一口周圍拳手遞來的水,然後蹭的從小凳子上站起來。
“兄弟,幹爆那周弗海就行!”
“對,廢了那狗日的。”
“別管柳一郎,找準姓周的那孫子幹。”
“加油!”
一群拳手啪啪啪的給陸宋做著肌肉放鬆以及賽前指導。
“放心,保準給他幹得死死的。”陸宋抬頭看向周弗海,嘴角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