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本就不適合嫁到宮中。”蕭晉權淡漠道,而他所求,不過是她心甘情願,為他所用,為此,不惜用上美男計。
只是江明珠一直刻意躲著他,使得他不得不借用沈嵐的身份,與她親近。而眼下她真看上了“沈嵐”,他本該高興的,可一想到自己堂堂燕王世子,輸給名不經傳的“沈嵐”,又高興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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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回到榮國公府後,忍不住和夫君討論:“你說蕭世子送明珠這麼一幅畫,是什麼意思?”
江承恩不在意道:“送一副畫,能有什麼意思?”
朱氏與他說不清楚,便又看向江明霞:“你與明珠關係要好,你說說。”
江明霞隱約知道端午那日把二姐姐請走的人是蕭世子,可這些事不好和母親說,便道:“可能是蕭世子底下的人隨意送的禮,他本人並不會過問這等小事。”
“那何以宴會一結束,明珠就上趕著去燕王府?”朱氏見這對父女,一個比一個心大且憨,直接道,“她和蕭世子之間絕對有貓膩。”
江老封君聞言,皺了皺眉:“什麼貓膩?你當大伯母的,如此揣測自家姑娘,若是傳出去,榮國公府其他的姑娘還要不要說親了?”
她雖不喜江明珠這個孫女兒,可事關榮國公府對女君的教養問題,萬不能叫朱氏胡言亂語,損壞江明珠的閨譽。
朱氏自知失言,不敢辯駁,只愁眉道:“我這不是擔心明泉和朔兒嗎?”
江承恩見母親和妻子有口角,連忙當和事佬:“好了,謝良安出了事,謝家只會比我們更急。且等著,要不了多久,事情就有結果了。”
而事情的發展,也確實正如江承恩所說,宋成文在兩淮查鹽政查了兩個多月,最終抓了十幾個大大小小的貪官汙吏,一舉搗毀了嶢州鹽商在兩淮的幾個商會據點,並沒有抓到謝良安一絲罪證。
而被抓的嶢商,這些年為燕王妃賺得盆滿缽滿,如今被王妃棄車保帥,只為保住謝良安一人,換取兒子與謝宛芸的婚事,不能說這策略多高明,只能說已儘量減少損失。
畢竟蕭晉權弄這一出,就是衝著她來的。搗毀她在兩淮勢力,切斷她從兩淮販賣私鹽至嶢州的商路,都是早晚的事,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斷臂求生,叫謝家欠她一個人情。
尤其蕭晉權此次不留情面,徹底惹怒謝御史,以後謝家只會更盡心盡力地幫她的兒子爭取世子之位。
而隨著這樁鹽引案告一段落,謝府和燕王妃也終於傳出喜訊。
出乎意料的是,和謝宛芸說親的竟不是蕭晉權,而是蕭家二公子。這一變故讓人不由揣測,是不是蕭晉權的世子之位不穩固,才叫謝府半途換了東床快婿。
謝府傳出喜訊,榮國公府作為謝家的姻親,自然要去道喜。
江明珠原本也是要去的,只是上馬車時,突然一陣頭暈,直接摔倒在地上,把江夫人嚇壞了,連忙去請大夫。
大夫來了以後,只說脈象虛弱,只是疲乏了些,陷入昏睡,並無其他病症。
可若只是昏睡,如何會喚不醒?
江夫人無奈,又請了其他幾個大夫,答案皆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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