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竹冷笑一聲，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顧陽，你沒有多餘的選擇。要麼現在答應我，要麼就永遠失去這個機會。”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
我感到一陣窒息，我知道，這是我人生中最艱難的抉擇。
我抬頭看著商玉竹，她的眼神中沒有一絲同情，只有冷漠和計算。
我再次陷入了沉默，內心在痛苦地掙扎。
我想起了小妹那充滿希望的眼神，想起了她對未來的憧憬。我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失去生命？
而慕南溪，那個曾經被我深深傷害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再次背叛她？
我知道，一旦我做出這個決定，我將永遠失去她的信任，也將永遠失去自己的良心。
“商小姐，我……”我試圖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聲音變得沙啞而無力。
商玉竹不耐煩地打斷了我，“顧陽，我沒那麼多時間陪你耗。只要你背叛慕南溪，答應做我的跟班，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二十萬。”
“你妹妹的命在你手裡，你自己看著辦。”
我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好，我答應你。”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是對小妹的愛，一半是對慕南溪的愧疚。
商玉竹滿意地笑了，那笑容在我眼中卻如同惡魔的猙獰。
“南溪，你都看到了吧，這種人你還留在身邊幹什麼？”
商玉竹突然看向樓上，嘴角帶著玩味的笑容。
我頓時一怔，下意識抬頭，慕南溪正一臉冷漠的看著我，眼裡全是憤怒和失望。
我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世界彷彿都在旋轉。
慕南溪怎麼會在這裡？她那冷漠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刺穿了我的心。
“慕總……”我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慕南溪緩緩走下樓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她看著我，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
“顧陽，你又一次背叛了我。”她的聲音冰冷，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割在我的心上。
我低下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我知道，我讓她失望了，我讓她痛心了。
我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商玉竹站在一旁，看著我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南溪，現在你看清楚了吧，這種人根本不值得你信任。”
慕南溪沒有理會商玉竹，她只是靜靜地看著我，彷彿在等待我的解釋。
我抬起頭，看著她，心中充滿了愧疚。
在她的注視下，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赤裸裸的小丑，所有的偽裝都被無情地撕開。
“慕總，我……”
我艱難地吐出幾個字，卻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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