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裡已經開始排斥。所以說出來的話就是拒絕。
聽的顧文博,半點兒難受的意思都沒有。
並且他還講到了當地的一個事情。
“沒事兒,沒事兒。說起來呢,我逛公園的時候,在天橋上發現了一個瞎子。這個瞎子拉著二胡。每天得靠乞討過日子。嘿,那是咱們一個老鄉。”
“我年輕的時候啊。也曾經想過就我這個德行。你要是不養活我,也就是靠口技。乞討著過晚年生活了。”
“所以說現在的我特別的滿足啊。”
“而我對於你反而有個要求了。”
顧文博此刻顯得特別像一個老人,婆婆媽媽的,還要把心掏出來了一樣。
“你對我還有要求?”
“當然了!”
“那你說吧。”
我端起了一杯水,喝了這麼兩口,準備忍點兒什麼?
“現在的娛樂圈兒啊包括名人圈兒,特別的混亂,有的人說倒就倒了,被罵的呀。連國內都待不下去了。”
顧文博要是這麼說的話,特別的像一個專家。
聽的我反而訝異的抬起了頭來。
“對,你說的是對的。記者永遠比明星多,並且記者要求也不怎麼高。”
我點了點頭。把生活的常識講了出來。
“對對,是這個意思。俺孩子還是個明白人呀!”
顧文博做生意以後居然會夸人了。
“那你什麼意思呢?”
父子之間的對話,緊張而鍛造了一種安全感。
“我的意思就是咱們得未雨綢繆啊。”
“怎麼說呢?”
“把咱們的錢集中起來。好好的規劃規劃!找個萬無一失的事業。這麼的發展下去。”
顧文博居然是這麼個意思。
聽的我。對他也佩服了起來。
仔細的回想一下的話,我們其實是有事業。
在農村兒,我們開了製藥廠,還種植藥材,後來又開了醫院。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把這個飯店進一步的擴大?”
顯而易見的,我的內心就是這麼認為的。
“不,不,我對於現在的飯店情況已經很滿意,很滿意。”
顧文博卻突然間的搖頭,像是根本沒這個意思。
這聽的我就滿頭的霧水,有點兒摸不著頭腦。
“其實啊,孩子!我一直認為你就是最聰明的人。自從你得病了以後,更加的是如此。”
“哎,對了,同學們叫你什麼來著?麥芽糖!”
“我打聽過了。那麥芽糖就是聰明的意思呀。”
“你想想,麥芽糖和牙疼似的。”
“成天的牙疼。都腦震盪。那還能不聰明嗎?”
“哈哈!”
一聽這話,我和顧文博我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解釋的特別好,難得的有這樣的共鳴。
多少年的心結。
我和顧文博第一次敞開心扉的聊天兒,說話!
像是在這一刻把所有的都融化了一樣。
剛好在這個時候,老太太端著兩道菜進來了。
這麼的一看,龍飛鳳舞的我根本就不認識啊。
雕刻的絕對是龍和鳳凰,可是究竟是什麼食材我就不認識了。
然而顧文博的眼睛卻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