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飯店裡。老太太已經將其當成了家了。
最重要的是那個孩子。他雖然還留著長髮,一舉一動卻像是男人了。
只會著那麼多人,來來往往的工作,還有條不紊的。
單單是這一點兒。就特別的難得。
“孩子呀!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
顧文博還是問這樣的事情。
“我要做好幾個省的形象大使。這還怕沒有專案嗎?”
我終於說出了現實的話。
而在這個時候,老太太卻對我說的那個倒插門的事情,產生了興趣,刨根問底的問個不停。
“沒錯,是有這樣的風俗。聽說當年有個保定府就這樣。”
顧文博一插嘴,好像沒有我什麼可說的。
“唉,說起來這個事情啊。那些當年打仗的從外邊兒歸來之後,誰知道帶了什麼事情,什麼邪祟?”
顧文博侃侃而談,對於這樣的事情,他比我瞭解的要多多了。
所以讓他來說也是合適的。
“那個時候的人吶,戰場上下來的男人。都不知道和誰是有仇的。他們再娶妻生子也特別的難。當地的官府就想了辦法。讓他們倒插門兒。把姓名都改了。也是重新開始的意思。”
“嘿,誰知道發展到後來的時候,老百姓也效仿。男女兩口子的。姓也必須一樣。這就是民間發生的變化了。”
顧文博果然是這裡邊兒的大行家,說得相當清楚。
“那這個形象大使到底是幹什麼的?”
老太太對於這個是有興趣的。
“嘿,說起來的話,我感覺和古代的舉孝廉差不多。”
想了想我這麼來說。聽的人特別豁然開朗。
“對對,是這個意思。”
顧文博對這個最為滿意。認為就是我最好的歸宿了。
事情都辦完的時候,就剩下家的感覺。
吃吃喝喝然後在當地遊逛一下。
騎著腳踏車,自由的走到每一個地方。
就像是風一樣。
這讓我的心情特別好。直到現在得了絕症的我。才感覺是真的不用死了。
想到這一切的時候,我給徐詩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打電話的意思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要退出娛樂圈了。
退出的理由很簡單,我需要做更多的實事。
如同舉孝廉一樣的把這個官當好了。
“行,我聽你的。不離不棄。”
徐詩清的態度,乾淨而利落。
站在海河橋上,看著海納百川的景象。
我就這麼的一時興起。拿起電話給慕南溪又打了過去。
“啊?你要退出了嗎?那母雞也是能下蛋。有的事兒你給指導指導。有了靈感也可以放放。”
她的回答,特別的職業化。像是作為一個大老闆對奴隸說話一樣。聽的我都不知道該講點兒什麼。
可能是高高在上的習慣了吧。
“嘿!那個臭不要臉的江晟現在怎麼樣了?”
她居然還關心這個問題。
“倒插門兒過的相當的壓抑呀。”
我只能這麼來說。
“是嗎?反正咱們群裡說了他很多。是挺能折騰?要搞要帶領大家發家致富什麼?像是傳銷似的。”
慕南溪這麼來說。讓我想到了中年危機。
“行,你退出就退出吧。反正身體是最重要的。這邊的事情我給你辦。別忘了下蛋就行。”
斷斷續續的,他的意思也表達明白了,反而讓人有點兒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