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氣急:“你這丫頭怎麼還罵人呢,說話這麼難聽,就你這樣的以後哪裡有男人敢要啊!”
“你說話這麼好聽,上廁所時肯定擦過嘴了吧唔……”
時早的嘴被安綏之緊緊捂住,他的粉絲也是叫苦連天:
“可憐我們安安,安排個這樣的新人給他,根本帶不動啊”
“只有我覺得這個保姆說話太難聽,時早懟得挺爽嗎?”
“我們安安怎麼辦啊,和這麼一個定時炸彈一組,之後肯定要出事兒!”
安綏之對保姆抱歉地笑了笑:“您說的這個忙呢,我倆可以幫,但是做完後,您至少也得給點獎勵犒勞我們一下吧!”
“只要這妮子能幹完這個活兒,我絕對不讓你們白乾。”
保姆氣得叉腰,走到了一旁臭氣沖天的豬圈旁,得意地看了時早一眼:“你不是怕豬嗎,我也不會故意為難你,所以我會讓人把豬單獨關去另一邊,你們呢,就負責把這邊的豬圈清理乾淨。”
節目組沒有出來阻止,對於這樣的戲劇性和這邊直播間的熱度很是滿意。
安綏之和時早換上了塑膠雨靴,穿好了塑膠外套,又戴好帽子和口罩,拿起鐵鍬就全副武裝的走進了豬圈。
一旁擠擠攘攘的豬一直在哼哼著,時早臉色有些難看,安綏之關切地問她:“你還好嗎,要是堅持不住,就讓我一個人來吧。”
“我沒那麼軟弱。”
時早這些年也對自己有一定訓練,現在不和豬直接接觸,她就還算能堅持。
安綏之還是有些擔心,正要再次開口關心,卻被一聲嘔給取代。
這裡的氣味臭到近乎刺鼻,濃烈的豬糞味讓安綏之和時早都下意識乾嘔起來。
保姆站在一旁看倆人笑話,抱著胳膊靠在牆邊對工作人員吐槽:“我就說這些城裡娃嬌氣吧,這點苦都吃不了。”
安綏之和時早好不容易緩過來了,開始用鐵鍬鏟著豬糞。
那邊保姆直接掏出了一把瓜子一邊磕一邊嘲諷:“我這年紀啊,都揹著娃下地幹活兒割豬草餵豬了,每天還做一大家子飯呢,你們看現在這些女娃娃,身子弱不禁風的,乾點活兒還裝怕豬,這女娃娃啊就是不如男孩子哦!怪不得我兒子娶不到媳婦呢!”
安綏之和時早對視了一眼:“時早,我想幹一件事兒,可能和我一直以來的形象都比較違和,但是為了你,我非常想做。”
時早抬眸,清冷的眸子透露出疑惑。
安綏之眼睛澄澈透亮,此刻滿是笑意。
隨著這一絲笑意,安綏之手中鐵鍬一揚,一大坨豬糞猶如天女散花一般飛了起來,直直飛向了外面站著的保姆。
這猝不及防飛來的豬糞,甚至有不少有散落在了保姆張大嘲笑時早的嘴巴里。
工作人員四散逃開,保姆呆楞在原地,發出刺耳的尖叫聲。
安綏之沒有給她反應的機會,再次一鏟子揚起來,直接直接蓋滿了保姆的頭頂與肩膀,也再次滑落到了她因為尖叫兒張大的嘴巴里。
第三鏟子起來的時候,保姆已經停止“呸呸呸”,直接閉緊了嘴巴連忙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