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愣了一下：“這個...可能要等等，現在政策還沒完全放開。”
“沒關係，我可以等。”陳守信笑了笑，“總要往前走的。”
回家路上，陳守信遇到了賈東旭，後者剛從技校下課回來，臉上帶著疲憊。
“守信，你說...我是不是太沒用了？”賈東旭突然問道。
陳守信停下腳步：“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可是...”賈東旭欲言又止。
“想開點，慢慢來。”陳守信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身離去。
夜色漸深，四合院裡的燈光一盞盞亮起。陳守信站在自己的房間裡，開啟新裝的水龍頭，清澈的水流嘩啦啦地流出來，在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微光。
次日清晨，寒風凜冽，北方的冬天總是來得格外早。
陳守信裹緊身上的棉衣，快步走在去軋鋼廠的路上，清晨的陽光透過光禿禿的樹枝灑在地上，在霜凍的地面上映出斑駁的影子。
一個月了，來到這個世界整整一個月，他已經漸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節奏，雖然一切都顯得那麼陌生又熟悉。
“小陳侄來得挺早啊！”陳守信剛走進車間，車間主任呂青山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來。
陳守信轉身，看到車間主任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呂主任早。”他微微頷首，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
“這活兒幹得不錯。”呂青山走到工作臺前，仔細打量著陳守信昨天完成的零件，“損耗率比老二級工還低，手藝見長啊。”
“都是呂主任教得好。”陳守信謙遜地回應。
呂青山滿意地點點頭：“年輕人肯學肯幹，這就對了。對了，這兒還有幾個二級的活，你要不要試試？”
“那感情好。”陳守信眼前一亮。多接觸些高難度的工作，對提升技能再合適不過。
車間裡漸漸熱鬧起來，工人們陸續到崗。易中海從陳守信身邊經過時，目光在他手上的工件上停留了片刻，卻沒說什麼。
作為車間裡德高望重的八級鉗工，易中海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其他人的神經，但陳守信卻顯得格外淡然，專注地投入到工作中。
“叮！”隨著最後一道工序完成，陳守信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批二級工件的完成度相當不錯，連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小陳，中午一起吃飯？”同組的老李招呼道。
陳守信婉拒了：“今天要去圖書館，帶了乾糧。”
“你小子，整天泡圖書館，也不怕書嗆著。”老李打趣道，卻也習慣了他這種獨來獨往的性子。
午休時間，陳守信坐在圖書館安靜的角落裡，一邊啃著從系統商城買來的麵包，一邊翻看著手中的技術資料，這是他每天必做的功課，為的就是刷取那珍貴的積分。
“叮！獲得2點積分。”
“叮！獲得1點積分。”
系統的提示音不斷響起，雖然每次只有可憐的一兩點，但積少成多，一個月下來也攢了372個積分。
回到四合院，閻埠貴正站在院子裡，看著陳守信房前堆著的管道材料直搖頭：“這孩子，真是不會過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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