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打聽清楚了告訴您。”何雨柱拍著胸脯保證。
工廠裡，陳守信正專注地加工著零件，機床發出規律的轟鳴聲，金屬屑在刀具下飛濺。雖說要請假，但該乾的活一點不能馬虎，他的動作嫻熟而精準，每一個零件的尺寸都絲毫不差。
等忙完手頭的活，此刻早就超過了正常用餐時間，羅陽早把飯打回來了，熱氣騰騰的飯盒擺在工位上。
“一大爺，我打聽了，廠裡一點訊息都沒有。”何雨柱氣喘吁吁地跑到一車間。
易中海眼中寒光一閃，低聲和賈東旭商量起來，讓賈東旭去派出所舉報，再讓何雨柱通知劉海中，明天晚上開全院大會，從道德層面給陳守信施壓。
他們算計得起勁，卻不知陳守信已經來到車間主任呂青山辦公室。辦公室裡煙霧繚繞，呂青山正在翻看檔案。
“恭喜啊陳師傅，現在七級工又成家了，日子越過越好。”呂青山笑容滿面，語氣中帶著幾分討好。他清楚陳守信的技術早就到了八級水平，等考核開放，這三車間工人代表的位置就該易主了。
“師傅，啥時候請吃飯啊？”李福旺嚼著奶糖含糊地問。
“吃你的糖吧，哪有這麼問師傅的。”丁立軍踹了他一腳，但眼中帶著笑意。
陳守信又專門去找了劉大壯，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特供中華和古巴糖。劉大壯看著煙盒上的“特供”二字愣了半天，這可是平時想都不敢想的好東西。
“你物件是...”劉大壯欲言又止。
“從東北來的，大伯在市公安局任職，不久前不幸去世，這是他戰友們送的。”陳守信輕描淡寫地說，但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
有了車間主任和工人標兵的支援，以後的日子就好過多了，畢竟能混到這個位置的，都不是傻子。陳守信心裡盤算著，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下班後，陳守信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附近的小店買了些日用品。這一天註定不會平靜，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四合院裡的那些人，想玩什麼花樣他心裡門清。
推開院門時，周語正在廚房忙活。聽到聲音，她探出頭來，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回來啦？我正準備做晚飯呢。”
陳守信走過去，輕輕摟住她的腰：“累不累？要不要我來？”
“不用，我能行。”周語把他推開，“你先去洗洗手，身上都是機油味。”
老太太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兩人打鬧，周子軒則坐在院子裡看書，一派溫馨祥和的景象。
第二天一早，陳守信照常去上班。
“陳師傅，聽說你媳婦特別漂亮？”李福旺湊過來打聽。
“少打聽別人家的事。”丁立軍又踹了他一腳。
陳守信笑而不語，專心除錯著機床。機器的轟鳴聲中，他的內心卻異常平靜。生活就像這機床一樣，只要掌握好節奏，就能加工出完美的作品。
中午休息時，呂青山把他叫到辦公室：“陳師傅，下個月就要開始評選先進工人了，你要好好準備。”
“明白，主任。”陳守信點點頭。
回到工位上，他繼續專注地工作，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照進來，照在他專注的側臉上。機床轉動的節奏，就像是生活的韻律，平穩而堅定。
夜幕降臨，賈東旭跌跌撞撞地回到四合院，酒氣熏天。他遠遠看見賈張氏蹲在門檻邊納鞋底，便貼著牆根溜進裡屋找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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