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有他朋友小玉牙。”周子軒走進書房，隨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古籍翻看。
陳守信微微頷首。他見過那個外號叫小玉牙的瘦削青年，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那雙眼睛卻透著精明。
陳守信拍了拍周子軒的肩膀：“去吧，多跟他們學學，記得帶上我給你的那本《考古筆談》。”
華清大學的教室裡，陽光透過玻璃窗斜斜地灑在課桌上。孫學海教授剛剛結束了一堂專業課，學生們正收拾著書本準備離開。
“這節課講的青銅器年代判定方法太難了。”一個男生抓著頭髮抱怨道。
“可不是嘛，孫教授在中科院考古所掛職，要求自然高。”旁邊的同學附和。
教室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幾個女生笑著推搡：“周子軒，你的雪雪又來找你啦！”
葉雪站在門口，一襲白色連衣裙，長髮及腰。她神色從容，對於同學們的調侃置若罔聞。
周子軒收拾書包的動作頓了頓，耳根微紅。他和葉雪的相識說來也是機緣巧合，要從肖春生住院那會兒說起。
那時候，陳守信經常去醫院看望肖春生，周子軒也跟著去。葉雪作為肖春生的發小，自然也常常出現。
在陳守信的牽線搭橋下，幾個年輕人漸漸熟絡起來。特別是周子軒從小跟著陳守信學武，和杜南教匯出來的肖春生，在武學上頗有共鳴。
“發什麼呆呢？”葉雪的聲音將周子軒拉回現實。
周子軒抬頭，對上葉雪帶著笑意的眼睛：“你怎麼來了？”
“我選修了你們系的考古課程。”林雪說著，從包裡拿出一本厚重的教材。
“真的？你不是學法律的嗎？”
葉雪白了他一眼：“選修而已，又不是轉系。昨天聽了孫教授的課，覺得挺有意思的。”
兩人並肩走在林蔭道上，這是通往食堂的必經之路。樹影婆娑，將兩人的身影印在地上，時而重疊，時而分開。
“那個...葉國華知道嗎？”周子軒猶豫片刻，還是問出了口。
葉雪的腳步一頓，語氣冷了：“我的事情，為什麼要告訴他？”
提到葉國華，葉雪就覺得心煩。從小的婚約，更多是因為葉國華的一廂情願，以及她對葉國華的愧疚。
那次意外確實對葉國華造成了影響，如果不是葉母及時補救，恐怕事情會更難收場。但隨著時間推移，葉雪越發覺得，這段關係對雙方都是種束縛。
特別是最近，葉國華的表現越來越讓人不安。他的佔有慾似乎在與日俱增，動不動就打電話質問葉雪的行蹤。
周子軒察覺到氣氛的變化，連忙轉移話題：“對不起，我不該問的，今晚我約了蘇胖子去看古玩，你要不要一起？”
葉雪暗自嘆氣，這塊榆木疙瘩，好不容易有點曖昧的氛圍，又被他這麼輕易地打破了。
“不去了，晚上我們班有會。”她淡淡地說。
“那...下次？”
“嗯，下次吧。”葉雪無奈地應著。
與此同時，在陳家書房裡，陳守信正專注地研究著桌上那款類似諾基亞胖六的移動通訊器。這是他讓青靈按照記憶還原的產品，雖然外形相似，但內部構造已經完全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