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就能看到別墅院子,一家人正在那裡燒烤,其樂融融。
突然她想起來,有一次自己大半夜想吃燒烤,可那天晚上降霜,平城也迎來十年內最冷的一晚。
外面店鋪很多都關門了,甚至連個外賣員都找不到。
可她那天也不知著了什麼魔?說什麼也要吃燒烤。
鄭安遠二話不說,就起來給她準備食材,馬上要開始烤的時候,卻被她攔住了。
那會兒別墅才剛裝修不久,她又有潔癖,所以就開始作了起來。
想到那天的事兒,她嘴角忍不住揚起微笑。
【你不要在家裡燒烤好嗎?弄的全都是味兒,我今晚還怎麼睡呀?】
她記得很清楚,當時鄭安遠看著玻璃上掛著的厚厚一層霜,一臉委屈。
【娜娜,外面太冷了,今晚就在家裡吃吧,等明天我叫兩個保潔阿姨上門打掃衛生,你看行不行?】
而當時她,回覆也很簡單。
【你一個大男人,至於這麼矯情嗎?外面能有多冷啊?你不想去就算了,我自己去烤!】
當時的鄭安遠眼裡都是她,只是好聲好氣的哄著她。
【瞧你這話說的,娜娜,我沒問題,待會兒我多穿兩件衣服就行了。】
當時的她沒覺得感動,甚至有些嫌棄對方。
一個大老爺們兒,卻回來加了整整三次衣服,把自己包的跟個熊似的。
當時她覺得,只是降溫而已,至於這麼沒出息嗎?
還好外面沒人,萬一被鄰居看到豈不丟死人了?
可重新站在這裡,她心中卻湧起密密麻麻的痛。
當時的滑稽現在想起來卻是對她的極盡寵愛。
可如今,她再也感受不到那種寵愛了。
此刻,她也是第一次後悔因為梁越鵬一次次讓兩人產生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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