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歲昭只是匆匆一瞥。
季灼淵擋住了江歲昭的視線,坐在了書桌前,示意江歲昭坐在自己面前。
江歲昭以為是自己對那串佛珠太過耿耿於懷,都產生幻覺了?
江歲昭看著季灼淵手裡堪比小山高的問卷。
“這麼多,你就不能少拿一點?”
“嫂子,這是標準的一套測試題,我做不了主的,國際規定。”
“做完這套題,沒病都變有病了。”
江歲昭無意識地吐槽著。
季灼淵捏著拳頭。
這倆夫妻真是折磨人,這也不是他能改的事情啊!
江歲昭瘋不瘋他不知道,他估計是快瘋了。
好不容易捱到江歲昭做完了。
季灼淵又問了幾個問題,江歲昭一一回答。
“好吧,你有事情沒告訴我!”
江歲昭感覺心臟都漏跳了一拍。
“那是另外的條件。”
季灼淵攤攤手,表示自己無所謂地。
趁著江歲昭擺沙盤的空隙,他收回試題,越看臉色越嚴肅。
“你這表情還能再難看一點嗎?”
“沒事,挺好的。我們出去再說吧。”
江歲昭看著季灼淵對她的測試題寫了滿滿一頁紙的分析。
江歲昭看著季灼淵奮筆疾書,不明白自己是什麼病毒研究體嗎?
看著周圍只有兩人。
“我懷孕的事情,你沒告訴時凜臣吧?”
季灼淵眼裡飄過一絲心虛。
“沒有,我答應了你,不告訴凜臣的!”
“我們才是一個陣營的,我可沒說啊。”
季灼淵心裡想著,時凜臣自己試探出來的,可不是自己主動說的。
想到這,他的腰桿都挺直了兩分。
江歲昭的神情都是一副“你看我信嗎?”
季灼淵全當沒有看見,檢查了一下手裡的檔案。
“走吧,凜臣一向不喜歡別人在他書房待著。”
“要不是我們需要一個合適的環境,他才不讓我們來這裡。”
季灼淵起身的瞬間,江歲昭再次看見了那串佛珠。
和她記憶裡的那一串,十分的相似。
江歲昭盯著那串佛珠,冥冥之中有種指引提醒她。
她想靠近的腳步被季灼淵攔住。
他也看見了她的目光注視的地方。
“那是凜臣最看重點的東西,誰都不讓碰的。”
“你是,認識這串佛珠?”
江歲昭聲音有些沙啞,“就是看著好奇。”
“哦,那還是看了,我上次玩了一下,他都要把我吃了。”
江歲昭無奈,只能先出了門,心裡盤算著一定要找個機會看清楚是不是她夢裡那一串。
時凜臣看著魂不守舍的江歲昭,緊張地看向的季灼淵。
“沒事,多休息,多曬曬太陽。”
季灼淵衝著他擠眉弄眼。
“做題做了半天,累了吧。”時凜臣柔聲看著江歲昭。“去躺一會吧。”
“我先下去了。”
她現在只想回到自己那,好好捋一捋腦海裡混亂的思緒。
時凜臣咳嗽了一聲,“你家漏水,暫時沒辦法住了。”
聞言,兩人同步看向時凜臣,臉上都寫滿了不相信三個字。
時凜臣摸了摸鼻子。
“看著我做什麼,又不是我導致的。”
“早上我出門前還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漏水呢?”
“凜臣,為了挽留不丟人,但是破壞別人財物是不好的。”
時凜臣看著賤賤的季灼淵,抬腿就是一腳。
季灼淵一個彈跳閃開。
“被我說中了吧。”
接收到某人想殺人的眼神,他話鋒直轉,“話又說回來,嫂子,這樓層漏水的確是物業的問題,你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是啊昭昭,我已經讓週數去處理了,住在這裡也方便保姆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