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的身影映入時凜臣的眼簾,時凜臣的臉上有一抹失望。
江映拉著一個行李箱走進來。
“你怎麼來了?”
“凜臣,姐姐離開了,我來陪陪你。”
“不用。你回去吧。”
“凜臣,你是在,拒絕我嗎?”
江映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雙手纏在一起無助地搓著。
時凜臣也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彷彿回絕得太快。
但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對於江映要搬進來這件事有種天然的抗拒。
就好像狗狗會透過撒尿來標記領地。
而這裡是江歲昭和時凜臣的領地。
“江映,給我一點時間。”時凜臣放低了聲音,“外界還不知道我和江歲昭離婚的事情,現在,影響不好。”
江映看著時凜臣的眼神,似乎在分辨時凜臣說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
江映乖巧地點點頭,“我都聽你的。”
江映坐在時凜臣身邊,拉著時凜臣的手十指相扣。
“那我先走了,我等你。”
“好,我讓週數送你。”
江映傾斜上身,面帶嬌羞地親了一口時凜臣的側臉。
江映走後,時凜臣控制不住地拿出紙巾將臉擦了又擦。
腦海裡不由得出現了江歲昭的身影。
換成江歲昭,她絕對不會這麼聽話。
以前,她只會鼓著腮幫子,來掐自己的耳朵,還要用審犯人一樣的眼神質問,“為什麼不讓我和你住在一起?你有別的狗了?”
就算換到現在的江歲昭,她只會不屑地看自己一眼,然後接著看書,嘴裡的話卻絲毫不饒人。
“這是夫妻共同居住的,你能住,我憑什麼不能住,我就算拆了它法律也站在我這邊。”
時凜臣靠在沙發上,輕嗤出聲。
週數悄聲走了進來,以為時凜臣沉睡,拿起一旁的毯子躡手躡腳的給時凜臣蓋上。
“江歲昭!”時凜臣猛的清醒,抓住週數的手臂。
週數尷尬的和時凜臣面面相覷。
“時爺,要不您先看放開我呢?”
週數看向自己被抓住的手腕,時凜臣尋著視線看過去,像摸到燙手山芋一樣快速放開。
“解酒藥。”
週數本來邁出去的腿又突然停下來。
“時爺,我不知道解酒藥在哪,或許,我給夫人打個電話?”
時凜臣睜開眼,一個眼刀飛過去。
“我去找,我去找。”
週數翻找了半天,拿出解救藥遞給時凜臣。
“明天找人重新打掃家裡,離開江歲昭,時家都運轉的不下去了!”
時凜臣滿臉的不信。
週數尬笑著回應。
“其實,時爺,您現在這種情況啊,有個很經典的名詞。”
“什麼?”
“深情而不自知。”
“放屁!”時凜臣生氣地反駁。
“你看,急了,就證明說到內心了。”
時凜臣心虛的有些沉默。
“時爺,作為你得力的助手。這樣的情況書裡出現過很多。”週數認真地科普道,“你以為你恨她,實際上她已經滲透在你的生活裡。”
“你的每一寸面板裡,記憶裡。”週數說著,還用手摸著時凜臣胳膊。
時凜臣嫌惡的將週數的手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