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女孩驚呼一聲。
“你誰啊!”
時凜臣和季灼淵這才發現面前的女孩根本不是江歲昭,只是穿衣打扮極其相似。
男人護在女人面前。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時凜臣緊抿著嘴唇,鬆開手。
季灼淵急忙上前。
“抱歉兩位,我兄弟認錯了。為了表達我們的歉意,兩位今天的消費我們包了。”
“這還差不多。”
男人嘟囔了一句,攬著女人離開。
季灼淵瞥了一眼時凜臣的黑成鍋底的臉色,臉上憋著笑。
走進包廂之後。
季灼淵更是把這件事添油加醋地告訴了另外兩人。
“凜臣,想老婆不丟人。”季灼淵勾住時凜臣的肩膀揶揄地說著。
“閉嘴!”
“你看你看,說中了!”季灼淵眼神示意。“上次他還讓我幫忙查江歲昭喝的藥是不是有問題,關心人家就直說嘛。”
“你不說,人家怎麼明白你的心意。”梁以琛也加入了戰場。
“我只是怕她拖著不離婚而已。”
柳北川笑著搖搖頭,“你和以琛都有個臭毛病,嘴硬心軟。”
梁以琛給了柳北川一個肘擊,柳北川閃躲過去。
“說凜臣呢,帶上我幹嘛!”梁以琛不滿的的控訴。
“我沒有。”時凜臣試圖解釋,但沒人在意。
“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的話嗎?”季灼淵正在起酒塞,“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你對於江歲昭的關心是下意識的,並且記在心裡的。”季灼淵挨個倒酒,“但是對於江映,我看到的只有公事公辦。”
時凜臣皺著眉頭接過酒,說出的話都有點不自信,“怎麼可能?我喜歡的——”
“是江映。”柳北川接過話茬,“這話你都說八百遍了,愛情啊,不看說的,要看做的。”
“這話,是你今晚唯一有用的。”季灼淵表示贊同。
“我記得上次定的協議,還有一個月了吧。”梁以琛笑著點出重點。
“嗯。”
“還是要想清楚,江歲昭那個性格,怕是離婚容易復婚難。”梁以琛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的笑意更深一分。“梁嫿和她,一個脾氣。”
“我覺得還是江歲昭更溫柔一點。”季灼淵回憶起來打了個冷顫,“梁嫿簡直就是一個潑婦,上次徒步的時候我差點就回不來了。”
“是嗎。她什麼時候有了這愛好?”梁以琛的笑容沒下去過,但就是讓人覺得有股危險的氣息。
“沒事沒事,喝酒。”季灼淵意識到說漏嘴急忙打岔。
幾人心裡都有自己的考慮,到最後只有季灼淵玩得最開心,醉得最輕。
將幾人一一送上車,季灼淵伸了個懶腰。
“愛情這東西真不是什麼好玩意!”
季灼淵拿出手機,開啟消消樂溜達著朝著不遠的別墅區走去。
而在不遠處的車內,江映和季珊珊趾高氣揚地坐在車內。
剛才在酒吧的男人正給江映和季珊珊有聲有色地講述酒吧裡發生的事情。
“很好。”江映拿出一沓子錢丟給男人,男人吐了口吐沫立馬興高采烈地數著。
江映的眼神不掩嫌棄。
“謝謝江小姐。”男人不停地道謝。
“只要你聽話,讓你老婆好好配合,只多不少。”
“您放心,我明白!”
江映看著男人走回酒吧懷裡抱著兩個年輕的女孩,眼神鄙夷。
“時凜臣這次能認錯,等到計劃那天肯定能以假亂真。”
“這次,肯定讓江歲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