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淵尷尬的收回手。
“我也不知道。”
時凜臣靠在沙發邊上,看著外面的燈光璀璨。
“最近江映也找過我幾次,但是和她呆在一起的,總是會不自覺將她和江歲昭對比。”
“這種感動總是揮之不去。”
季灼淵看著時凜臣露出瞭然的笑。
“你還記得柳北川之前和你說過的嗎?”
時凜臣偏頭疑惑地注視著季灼淵。
“恩情不是愛,你曾經在南城,只有她陪著你,所以你將她錯認為愛。”季灼淵關切地拍拍時凜臣的肩膀。
“我有個好辦法,要不要試試?”
季灼淵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
“我的幸運硬幣,現在,轉到誰就給誰打電話怎麼樣?”
“無聊。”時凜臣直接無視掉季灼淵的提議。
“這是著名的硬幣實驗,當你心裡偏向誰,你就會期待這枚硬幣落在哪面。”
季灼淵看著時凜臣,鄭重地點點頭。
“我看啊,江歲昭不一定有病,但你心理肯定扭曲。”
“滾蛋!”
季灼淵看了一眼時凜臣的手機。
“半夜給前妻準備滿漢全席,這不是心理扭曲是什麼?”
季灼淵嘖嘖了兩聲,收起醫藥箱。
“江歲昭一時半會根本就不會告訴我們,她為什麼生病,都吃了什麼藥,身體狀態如何。只能等著了。”
“現在我要走了,這幾天我要進山採風,有事別叫我,叫我也不會回的。”
季灼淵走出兩步以後轉頭。
“江歲昭的程度我不清楚,但抑鬱症嚴重的話可能會自殺。”
“所以,你應該快點整理清楚自己的問題。”
時凜臣看著杯中的酒,冰塊在不停地打轉,猶如時凜臣的思緒一般。
時凜臣一口將杯中的酒悶掉。
梁嫿家。
梁嫿看著手裡的合照,發出讚歎。
“男帥女美。”梁嫿拿著手機拍了照片開始實驗。“林桉這圖層分不出來,應該沒有被P過。”
梁嫿八卦地看向江歲昭。
“沒想到,你的青春這麼有故事!”
梁嫿撞了撞江歲昭的肩膀,“快跟我說說,你一點都不記得了?”
江歲昭搖搖頭,隨手開啟了胎教音樂。
“我一點關於他的記憶都沒有。”
“真可惜,少年人的愛戀,青春,明媚!”梁嫿閉上眼,心神盪漾。
“我今天見到了季灼淵,我的病例落在西山別墅了。”
“不是吧,這也太寸了。”
“正好我現在也不吃藥,就當我痊癒了。這幾天你也別在季灼淵面前多嘴。”
“知道了。”梁嫿努努嘴,“不對,你怎麼知道我這幾天要見季灼淵?”
“你倆有一個點能玩到一起去。”
“哪一點?”
江歲昭點了點自己腦殼的位置,“這裡都小。”
梁嫿翻了個白眼,“你們都忙,只有季灼淵無所事事能跟我玩。”
“所以有時候上天對我也挺公平,沒給我親情愛情,但是給了我友情,有你們幾個好朋友,我可真幸福。”
“少貧嘴了。”
江歲昭看著靠在自己身邊的梁嫿,溫柔地笑著。
江歲昭手機響起。
“你好,對,我是。什麼?”
梁嫿抬頭看向震驚臉的江歲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