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以後不能這麼嚇我,我真的很擔心你。”
“你明知道我是故意的你還相信?”
時凜臣寵溺的勾了了一下江歲昭的鼻子。
“事關你的安危,我不敢開玩笑。”時凜臣將江歲昭擁入懷中。
“況且你知道,你的電話我不會不接的。”
江歲昭在時凜臣的懷中一臉甜蜜。
可也是他,被江映的三言兩語打動遠走他鄉三年。
離開那天,江歲昭追到機場,手裡的手機一直傳來忙音。
她只是想要一個解釋的機會。
電話打了多久她不記得了,她只記得她在機場鞋子都跑掉了。
可是她看不見時凜臣。
“江歲昭,我恨你。”
手裡的電話打通,時凜臣只留下這一句話結束通話了電話。
豆大的淚珠從眼眶中滑落,周圍人對著江歲昭指指點點。
母親重病,婆婆為難,甚至是自己被噩夢折磨的深夜崩潰時,她都將手機鎖在抽屜裡。
她怕自己會給時凜臣打電話。
她更怕再聽到那句冷漠的,帶著厭惡的“我恨你。”
“昭昭,在想什麼?”梁嫿看著發呆的江歲昭碰了碰她的手。
江歲昭睫毛下垂,將眼中的情緒隱藏起來。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梁嫿以為江歲昭是在因為時凜臣的事情自責。
“沒事啊昭昭,雖然說這兩次時凜臣那個狗男人救了你,的確是受了點傷。”
江歲昭扭頭看向屋內。
季灼淵幸災樂禍地給時凜臣按摩,下手的時候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
“別瞪我啊,這是治療!治療!”
時凜臣背上被搓得通紅,強咬著牙齒瞪著季灼淵。
江歲昭臉上的歉意如果能換成水的話,A市現在都能下場大暴雨了。
梁嫿想了想,“那是他欠你的,實在不行你請他吃個飯,適當感謝一下就好了。”
江歲昭知道梁嫿誤解了她的意思。
“我只是,不想產生過多的聯絡。”
梁嫿拍拍江歲昭的肩膀。
“三個月,一眨眼的事情。到時候你想要什麼型別的,我都給你介紹。”
“再說,眼下這不是有一個嗎,林桉我看著還行。”
江歲昭皺了皺眉,“別亂說,那就是個弟弟。”
剛說完,就想起林桉說的那些事,江歲昭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江歲昭決定,下週等工作室搬完新地址,回南城看一看。
季灼淵看著露臺上兩個人聊得起勁,將耳朵靠近門口。
一雙手伸出來,梁嫿抓住了季灼淵的到耳朵。
“梁嫿,你放開。”
“你偷聽我們說話,我沒給你擰下來就不錯了!”
季灼淵扇了幾下梁嫿的手,才將自己耳朵拯救下來。
“暴力女!”季灼淵搓著耳朵控訴。
“你再說一個!”梁嫿鼓著腮幫子指著季灼淵。
江歲昭看向穿上襯衣的時凜臣,後者剛想伸手打領帶。
只聽見時凜臣“嘶”了一聲,抬起的手卡在半空。
江歲昭走到時凜陳臣面前,伸出手。
時凜臣低頭看向江歲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