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灼淵湊近時凜臣身邊,聽完了他的要求後點點頭。
“這事情交給我。”
“我明天就去。”
季灼淵將手裡扒皮的橘子分了一半給時凜臣。
“上次公司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和你猜的差不多。”
“對方就是衝著你來的,對時家虎視眈眈的人太多了。”
時凜臣垂下眼眸。
“最近的確有些人不老實。”
“是時候該清理一波了。”
季灼淵明白凜臣說的意思。
他之前的安排已經讓幕後的人露出了馬腳,連截了對方几單大生意。
恐怕對方已經坐不住了。
接下來的,只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就可以一網打盡。
“你打算,用你的生日宴動手。”
“既然他想幹掉我,肯定要找到一惡搞能代替我的人。”
時凜臣看向季灼淵,“時家除了我,沒幾個人了。”
“時凱丞?那個狗東西還敢回來,他害你差點死那!”提起時凱丞,季灼淵就是一臉的生氣。
時凜臣輕輕搖搖頭。
“不重要,你讓以琛準備好東西。”
“既然他想出風頭,我就成全他。”
時凜臣只要一想到林桉對江歲昭的樣子,心中氣不打一處來。
他想打倒自己和江歲昭在一起。
想都別想。
江歲昭是他的,誰都沒辦法奪走。
季灼淵嘆了一口氣。
“等明天你見了以琛你自己和他說吧。”
“出什麼事了?”
“本來前幾天,他喝了梁嫿的雞湯,整個人好了的不少。”
“結果後來梁叔來了一趟。”季灼淵都有點心疼梁以琛,“提出要讓梁以琛送梁嫿出嫁。”
時凜臣沉默著摩挲著手裡的擺件。
季灼淵知道,這是時凜臣生氣到極點的狀態。
梁以琛從小到大都沒有主動要求過什麼,他們幾人都說梁以琛的脾氣最好。
以後也是最容易受欺負的,都讓梁以琛學著撒潑生氣。
每次他都是笑笑說有兄弟在,天大的事情都不會讓他獨自扛。
如今,梁以琛一夜白髮不說,整個人頹廢到了崩潰點。
“你給梁嫿打過電話了嗎?”
“打了,梁嫿不願意去。”季灼淵有些無奈。“我打算明天衝去梁嫿家。”
“以琛這個情況只有梁嫿能救了。”
“嗯。”時凜臣贊同季灼淵的說法。“搞不定的話,我去。”
“放心吧。”季灼淵拍了拍手。“那我先走了。你也別在她這裡待著,否則,你好不容易追上的,又要重頭開始。”
時凜臣站在窗戶前,看著外面閃爍著微光的星星。
其實他心裡有些沒底,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和江歲昭算什麼關係。
明明擁抱、親吻甚至睡在一張床上的事情都做過了,她對自己還是的存著防備和警惕。
想起她在車上的害怕,時凜臣心臟就一股子莫名的煩躁。
他能看出江歲昭對他是有愛的。
也許是因為身份?
等到他的生日宴,他還是打算正大光明說明她的身份。
給江歲昭補一場盛大的求婚儀式,他要把虧欠江歲昭的都補上。
時凜臣走到江映住的那間房間。
江映正可憐兮兮地望著門口。
時凜臣腦海裡突然有個想法。
江蘇昭會不會也是這樣等自己回家呢?
他想回家的心到達了頂峰。
“既然你沒事了,我就先走了。”
“凜臣哥哥。”
江映想抓時凜臣的衣服卻撲了一個空。
時凜臣回頭看,江映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