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嫿冷哼一聲,故作玄虛地搖搖頭。
“我覺得不會。”
“為什麼?你不覺得他倆現在很甜嗎?”
梁嫿嘖了一下嘴巴。
“知道你為啥追女人追不上了,你的腦子就是原因!”
季灼淵一臉無語地看著梁嫿,走到窗戶身邊,拿出煙點燃,隨手遞給梁嫿。
梁嫿擺了擺手。
“說話就說話,老是人身攻擊我幹嘛?”
“誰攻擊你了,你自己笨還不讓人說啊。”梁嫿笑了,“哪個女生不喜歡唯一的偏愛啊,裡面那位時大爺,做得到嗎?”
季灼淵不服氣地想要幫兄弟辯駁。
“怎麼做不到?凜臣對江歲昭要多細心有多細心,流水的珠寶首飾,衣服包包往西山那邊送。”
“我說的是,唯一。”
梁嫿在重點上加重了聲音。
“那凜臣也能做到!”
梁嫿一臉看戲眼神看向季灼淵。
季灼淵也意識到什麼,說話到一半沒了聲音,作為兄弟,時凜臣對江歲昭的好他看在心裡,也明白時凜臣現在是真心意識到不能失去江歲昭。
但還有江映啊。
雖然時凜臣想明白了,可是江映給他曾經的陪伴就註定江映和時凜臣這輩子都脫不了干係。
“所以,明白了吧。”
季灼淵點點頭。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梁嫿沒有說,只要時凜臣一天沒有和江映撇清關係,江歲昭肚子裡的孩子就會經歷江歲昭曾經的經歷過的一切。
江歲昭不敢賭。
梁嫿靠在窗臺上,看向屋內的眼神深沉不已。
季灼淵伸手在梁嫿面前晃了晃。
“走神了。”
“沒事。”梁嫿看看手錶。“時間不走了,我要走了,你幫我跟昭昭說一聲吧。”
“你幹嘛去?”
“相親。”
季灼淵瞪大了眼睛看向梁嫿,“你認真的?”
“廢話。”
季灼淵看向病房內,覺得他還是不當電燈泡比較好。
季灼淵追上樑嫿的腳步,“等等我,我也去看看熱鬧。”
江歲昭推著時凜臣走出來時候,剛好看見梁嫿和季灼淵打鬧著離開。
江歲昭輕笑著搖搖頭。
時凜臣也看見了兩人,輕聲說著,
“灼淵和梁嫿的脾氣合得來,就讓他們玩吧。過幾年家裡安排結婚以後就不會這樣了。”
江歲昭心中糾結,對於梁嫿她是真心當妹妹看的,梁嫿心裡喜歡誰她也清楚。
但是對方遲遲猶豫,她也替梁嫿擔心。
“所以最後結果就只有聯姻嗎?”
“灼淵也許不會,季奶奶一向疼愛灼淵,不願意讓灼淵做不想做的事情,比如,不學商,去學醫。”
“可梁家不一定。”
時凜臣說完話不見江歲昭搭話,抬頭看了一眼。
江歲昭眉毛擰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時凜臣知道江歲昭在擔心梁嫿。
“放心,以琛不會讓梁嫿去聯姻的。”
江歲昭將時凜臣推到花園中,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
“梁以琛真的不喜歡梁嫿嗎?”
“為什麼這麼問?”
時凜臣發現江歲昭的頭髮落了花瓣,上傾身體,伸手朝著江歲昭的頭摸過去。
正在思考如何表達自己形容的江歲昭看到時凜臣的臉突然靠近自己,大腦一時間宕機。
瞬間抬起手捂住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