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時凜臣公主抱著江映走進帝豪酒店。
江映勾著時凜臣的脖子,羞澀的埋在時凜臣胸膛中,一臉幸福。
新聞的標題倒是簡單直接:時二爺高調帶情人現身帝豪酒店……
照片角度構圖和當初江歲昭進醫院時候被拍的一模一樣。
想來是出自同一個記者。
江歲昭面不改色的將手機撿起來遞給梁嫿。
“昭昭,那對狗男女勾搭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在意才是上了他們的當。”
“我沒事。”
說著沒事,江歲昭心裡總歸有些難過。
聽說是一方面,親眼看見又是一方面。
帝豪酒店是A市赫赫有名的龍頭酒店,據說是某位貴族建造,歷史悠久,無論是多有名的身份也只租不賣。
其價格更是高昂,並非百年豪門絕對承擔不起。
時凜臣在那裡有一套總統套房。
就是當年最恩愛的時候,江歲昭也從未去過那裡。
時凜臣帶江映去那裡,無疑是告訴外界,江映對他很重要。
比江歲昭更重要的存在。
江歲昭無法說服自己他們只是在那裡純聊天。
“時凜臣都到這份上了,還不同意離婚,不是消遣你嘛!”梁嫿不解開口。
江歲昭搖搖頭,淡淡的說道。
“不是消遣,是報復。”
梁嫿還想說些什麼,江歲昭拍了拍自己的臉,打起精神。
“不重要。今天前廳這邊就麻煩你幫我多盯著一點了。”
“好。你放心,我絕對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梁嫿拍著胸脯保證道。
江歲昭眼神溫柔地看著梁嫿,嘴角微微上翹,拍了拍梁嫿的頭後去了內場。
“呀!本小姐的髮型!”
梁嫿皺眉一笑,對著江歲昭的背影舉起拳頭朝空氣揮動了兩下,認命似的整理頭髮。
——時氏——
時凜臣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勢。
面前的手機頁面是和江歲昭的對話方塊。
除了上次江歲昭說要離婚的一條訊息以外,沒有任何新訊息。
週數站在一旁躊躇不前。
“傻站著幹什麼,不知道工作嗎!”
週數欲哭無淚。
“總裁,您說您有事情吩咐,讓我在這等著的啊。”
時凜臣想起好像的確如此,臉色更加難看。
週數想跑卻跑不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我就沒收到什麼請柬?”
“有啊。”
時凜臣的眼神中燃燒出一點期待,看向週數,示意他接著往下說。
“下個月,咱們集團旗下最近有四家公司,一間會所要開業。邀請您過去剪綵。”
“嘖。”時凜臣嘖了一聲,週數立馬拿起平板,調閱出其他的安排。
“柳少爺有場賽車比賽……”
“您小堂妹最近要給您的侄子辦週歲宴……”
“梁家小姐梁嫿的畫展下個月一號開始……”
時凜臣的臉色越來越黑。
週數查行程的手速越來越快。
終於,在時凜臣發火前的最後一刻。
“今天,是夫人工作室的新品會,按道理,您應該去的。”
“是嗎?”
在看見時凜臣的臉色有所緩和後,週數慶幸地抹了一把腦門的汗水,拍了拍狂跳的心臟。
下個月獎金保住了!誰懂啊!週數現在覺得當助理的比情人更加會琢磨總裁心思。
週數在心裡默默心疼了自己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