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蛋砸在江歲昭頭上,順著頭髮流下來
糊住了江歲昭的眼睛,江歲昭急忙伸手去擦。
“你們幹什麼?”
記者七嘴八舌的質問江歲昭。
攝像機更是懟著她的狼狽摸樣抓怕。
“江歲昭,你身為A市的金牌調香師是不是已經調不出好香了?”
“江歲昭,我們接到爆料,你的工作室接連剋扣員工獎金,你還將員工研究成果據為己有,到底是不是真的?”
“江歲昭,你身為調香師剝奪他人成果,還威脅恐嚇員工這件事是否為真?”
“江小姐,說兩句吧!”
“你們在胡說什麼,我們工作室的香品皆由我一手調製,和別人沒有關係!”
江歲昭身上被丟的滿是汙漬,
什麼東西都有。
菜葉子、瓶子、還有一罐子臭醬……
江映不耐煩的搖搖頭,表示還不夠。
拿著大包裹的女人接收到江映的眼神後,更是將手裡拿著東西朝著江歲昭砸去。
“賤女人!你去死吧!”
那女人拿起一旁的菸灰缸朝著江歲昭砸去,江歲昭躲不及猛地閉上眼。
想象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只聽到一聲熟悉的悶哼聲音。
江歲昭緩慢地睜開眼。
時凜臣將她抱在懷裡,背對著記者。
菸灰缸掉落在地上。
時凜臣的臉色蒼白,江歲昭擔心不已。
“閃開閃開,敢對我們時爺動手,不想活了!”
週數緊張地扶著時凜臣。
保鏢出現,將丟東西的女人拖了出去。
那女人被拖走的時候還在不停哀嚎。
“賤女人,你敢頂替我女兒的東西,我要打死你!”
下一秒,亂吼亂叫的女人被保鏢一個手刀打暈。
一圈保鏢圍在記者面前,看著強壯的身影,記者們面面相覷,不敢吱聲。
“你怎麼樣?”
江歲昭看著時凜臣的臉色,緊張地抓著時凜臣的小臂。
“死不了。”
江歲昭的嘴角抽動,怎麼感覺看到了梁嫿的影子。
時凜臣轉身掃視了一圈記者,不怒自威的氣勢讓記者都有些害怕的後退。
但還是有膽子的大的記者繼續發問。
“時爺,就算是您的夫人爺也不能做出這樣的醜事吧!”
“就是,像這樣道德敗壞的人就得到懲罰!”
時凜臣看向發問的記者,記者立馬縮起了腦袋。
“江歲昭是我的夫人,我瞭解她,更相信她。”
“這種竊取他人成果的事情,她不會,更不屑做。”
“週數。”
週數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回覆。
“如果哪家報社隨意誹謗,也就沒必要存在了。”
江歲昭側目看向時凜臣,時凜臣說得認真,不是開玩笑,也不是敷衍。
是真正在維護她。
江歲昭的內心有了一絲觸動。
可是看到那些記者不服氣的樣子,江歲昭心中實在窩火。
江歲昭從自己裙邊上垂著的流蘇中拽掉一根。
將原本散落的頭髮紮起來,抖落了裙子上的髒東西。
上前一步站在時凜臣身邊。
“你們口口聲聲控訴我,但我卻連你們指責的理由都不知道。”
“你們無端闖入我的新品會,還想傷害我。周樹。”
“夫人,我在!”
週數放開了時凜臣的手,立馬走到江歲昭身邊。
時凜臣鄙夷的看了一眼周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