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陳烈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溫柔與耐心,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他用行動告訴她,至少在此刻,他的世界裡,惟一的星辰就是她。
窗外的霓虹閃爍了一夜,見證了這場夾雜著愛與沉淪的交融。
房間裡,充滿了運動的氣息。
直到半夜,房間裡才慢慢恢復了平靜。
……
次日,勞累了大半夜的陳烈是在一陣刺眼的陽光中醒來的。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將身邊的人攬入懷中,卻摸了個空。
身旁的床單,已經涼了。
他猛地睜開眼,坐起身來。
房間裡空蕩蕩的,只有他一個人。
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和昨夜瘋狂後曖昧的氣息,但那個嬌小的身影,卻早已消失不見。
他看了眼床頭櫃,嗯,沒有想電影裡面演的一樣留下任何字條。
她就這麼走了,彷彿昨夜的一切只是一場綺麗而又不真實的夢。
陳烈的心裡,莫名地有些發空。
他拿起手機,找到了小玉的號碼,撥通了影片電話。
影片很快被接通,但小玉並沒有露臉,畫面是黑的,只有她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絲刻意維持的平靜。
“喂,烈子哥,你醒啦?”
“你人呢?”陳烈,“怎麼一聲不吭就走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才傳來小玉低低的聲音:“我……我已經回家了。昨晚……那個……我很幸福。但我需要一點時間,冷靜一下。”
冷靜一下。
這四個字,讓陳烈所有想說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
他大概能猜到她的想法。
昨夜的放縱與沉淪,是她孤注一擲的佔有,也是一種飲鴆止渴的自我麻痺。
激情退去,天光大亮,那些她無法迴避的現實問題,只會變得更加清晰,更加刺眼。
畢竟在這個社會,大多數人還是很難接受分享自己的男人的。
陳烈嘆息一聲,靠在床頭,揉了揉眉心。
他能說什麼?
總不能為了小玉一個人,跟其他所有人都斷絕關係吧。
他做不到。
至少現在做不到。
“好,”最終,陳烈只吐出了一個字,“這幾天你好好休息,別胡思亂想。”
“嗯。”小玉輕輕應了一聲,便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陳烈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掀開被子,赤著腳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座已經徹底甦醒的城市。
車流如織,高樓林立。
他在思考,如果想要擁有一切,想要保護自己珍視的人,想要隨心所欲地制定遊戲規則,顯然不能單純的靠什麼甜言蜜語,而是絕對的實力。
“還是太弱了啊,要是我能有個幾百上千億的資產,那該多好。”陳烈喃喃自語。
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看起來光鮮,但在真正的資本巨鱷面前,依舊不值一提。
只有等自己的公司真正開始盈利,當他的身價和地位再上幾個臺階,站到讓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高度時,或許……他才能輕鬆解決這些複雜的情感糾葛。
想到這裡,陳烈眼中的那絲迷惘與溫情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狼一般的決絕。
他轉身走進浴室,衝了個澡,換上衣服。
當他再次走出房間時,已經恢復了淡然。
陳烈決定現在還是別想太多,先回去中海馨園的家裡呆呆再說,本來昨天他是打算帶小玉回去住的,但小玉突然決定開房,導致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將車平穩地駛入中海馨園小區的地下車庫,陳烈熄了火,卻沒有立刻下車。
他在駕駛座上靜靜地坐了一會兒,腦海裡迴響著小玉那句“我需要冷靜一下”,心中難免又泛起一絲連他淡淡的煩躁。
他揉了揉太陽穴,將這些紛亂的思緒強行壓下,推開車門,走向電梯廳。
然而,就在電梯門前,一道熟悉又惹眼的身影讓他停住了腳步。
蘇晚晴晴!
今天的她,與上次初見時那身幹練的職業套裙截然不同。
她穿著一件香檳色的真絲睡袍,質地柔軟順滑,鬆鬆垮垮地繫著腰帶,勾勒出曼妙起伏的身體曲線。微卷的長髮隨意地披散在肩頭,臉上未施粉黛,卻更顯出一種慵懶而極致的女人味。
她似乎也是剛從哪裡回來,懷裡正抱著兩瓶看起來就價格不菲的紅酒。
“喲,弟弟是你。”蘇晚晴看到陳烈,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漾開一抹嫵媚的笑意,紅唇微啟,聲音帶著一絲天然的嬌媚。
“真巧啊。”陳烈點了點頭,目光在她懷裡的酒瓶上掠過,隨口開玩笑道:“不知道的,還以為姐你是開酒莊的,每次見你都抱著酒。”
“咯咯……”蘇晚晴被他逗笑了,花枝亂顫,胸前的風光也隨之微微起伏。她抱著酒瓶朝陳烈走近一步,空氣中頓時飄來一陣清雅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酒香。
“我倒是想開酒莊,可惜沒那個本事。”她眨了眨那雙勾人的桃花眼,“不過是一個人住著無聊,喜歡喝點酒解解悶罷了。人生苦短,總要及時行樂,不是嗎?”
她說著,晃了晃手裡的酒,“剛託朋友弄到的好貨,既然這麼巧遇上了,走,上去陪姐姐喝一杯?”
陳烈剛經歷了一夜未眠,又被小玉的事情搞得心緒不寧,實在沒什麼心情,便想婉拒:“多謝姐的好意,不過今天有點累了,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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