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之前也不說一聲,讓我們有點準備。
你來是為了什麼事情啊?”
然後又看了一眼秦淮茹。
“哦,淮茹也回來了,你爹他們剛回家,回家看看去吧!”
整個情緒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傻柱急得心裡跟貓抓一樣,但這是老丈人家,也不好造次,只能把眼神遞給了秦淮茹,可越是這樣的眼神交流,越是讓秦二叔感到不舒服,更加的厭惡。
“算了,既然你們來了,那我也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們回來仔細的考慮了,京茹福薄啊,配不上何師傅,所以親事作罷,要不是忙著搶收,就給你們捎信了。
你們來這一趟不容易,還帶著禮物,按說我要好好的招待的,但是家裡窮,實在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只能對不住了。
都是一個秦家門裡人,難聽話我就不說了,請回吧。”
說完,連堂屋門都沒有讓進,秦京茹也在邊上看著,更是一言不發,看著緊閉的屋門,秦淮茹和傻柱徹底麻爪了,在城裡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啊。
但是人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只能先回孃家再說。
“傻柱,你先彆著急,先跟我回家,讓我爹再幫忙跟二叔說說,這事是姐牽的線,總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秦家,秦淮茹的爹上下打量著傻柱。
“你就是傻柱?”
“秦叔,我就是傻柱,大名何雨柱,軋鋼廠食堂炊事員,還是。。。”
“我知道,聽她二叔說,淮茹現在跟了你,要不是忙著搶收,我都打算去城裡找你了,既然今天你來了,有些話咱們得說說清楚。
我們家淮茹現在可是賈家兒媳婦,我們秦家也是秦家村大姓,世世代代都是本本分分的莊稼人,不懂你們城裡人的路數。
傻柱,今天得給我個交代。
要不然,呵,今個就別想走出秦家村。”
傻柱還沒有說話,秦淮茹就急了,在城裡怎麼胡來都不要緊,但這裡可是孃家,自己可是雞窩裡飛出金鳳凰的代名詞,名聲不能毀。
“爹,你說什麼呢?
我跟傻柱什麼事兒都沒有,又是誰在後面嚼舌根子呢?”
“哼,你還有臉說,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按說你現在是賈家的人,我管不著,但是你不該拿著你二叔家的京茹做墊腳石。
賈家不要臉,你爹我還是要臉的,你弟弟妹妹也是要臉的,看看你做的都是什麼事,還用別人嚼舌根子,南鑼鼓巷那幾條街誰不知道你們的醜事。
你說你回來做什麼,啊,乾脆死在外面算了,丟人現眼的東西,我秦家門裡怎麼就出了你這麼一個不成器的東西。”
傻柱聞言瞬間小宇宙就燃燒了,罵我可以,但是罵秦姐不行,別說親孃老子,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你住嘴,別以為你是秦姐的爹,就可以胡說八道,什麼醜事不醜事的,我跟秦姐清清白白,秦姐看我可憐給我介紹個物件,怎麼就成了十惡不赦的大罪了。
今天你們要是不給個說法,別說不讓我走,就是讓我走。
我也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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