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也是,那這事咱們咋辦?”
“涼拌,等著看就是了,老太太和賈張氏哪個都不好惹,先讓她們鬥一鬥再說,只是曹和平這王八蛋不簡單啊,幾句話就把水攪渾了。
自從他冒了頭,院裡就不受控制了,早晚得收拾他。
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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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之後的何雨水,和曹和平進入賢者時間。
“和平哥,寡婦真的就那麼好嗎?
我就不明白了,我爹喜歡寡婦,我哥也喜歡寡婦,有這麼香嗎?
你是不是也喜歡寡婦?”
這話說的,寡婦能有人婦好,再加上一個目前犯的Buff,人間極樂,當然也有例外......真有合適的也不是不能資助一把。
“我都有你了,哪會想別人。”
何雨水用頭在他懷裡蹭了蹭。
“不許騙我,我只有你了,和平哥。”
“睡吧,瞎操心。”
院裡的其他鄰居,也都在回味著今晚的大瓜,甚至有的在家打賭,賭傻柱和秦淮茹能不能順利完婚。
不過出乎大家的意料,半個與過去了,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唯一變化的就是秦淮茹和傻柱的關係更近了,似乎有人看見她半夜去了傻柱家。
順帶著賈家的伙食好了起來,但是聾老太太和賈張氏都沒有站出來說話,就連許大茂也沒有攛掇小孩子給棒梗掛破鞋。
劇情已經亂如牛毛。
不過這跟曹和平沒關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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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11月15,星期天,曹和平穿越過來的第三十四天。
下午五點半,北加倉3號院,今天迎曹和平進院的不是劉媽,而是兩個黑色中山裝打扮的壯漢,一看就是練家子,腰裡鼓囊囊的,有傢伙。
“曹先生,裡邊請,婁董已經在等著您了。”
“好,多謝。”
自從半個多月前,婁曉娥將回春丹塞給了婁譚氏,五十大幾的婁半城,彷彿回到了二十歲的時候,甚至將經驗豐富的婁譚氏殺的節節敗退。
一個男人在這方面取得成就感,往往會大於一切,但是他一直忍到昨天,才讓婁曉娥將曹和平約到北加倉小院見面。
客廳內,婁半城中山裝筆挺,梳著大背頭,一身的書卷氣,若不知他是個大商,活生生就是一個大學教授,婁曉娥則是坐在他的身側,看見曹和平進來。
“和平,你來了,這是我我父親。”
曹和平面帶微笑,步履穩健,走上前來。
“晚輩曹和平見過婁董。”
“欸,哪有什麼婁董,現在都是同志了,再說了,以你我之間的關係,叫我一聲婁叔便可,我就叫你小曹如何?
請坐,曉娥,給小曹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