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渾身發寒,就好像是那晚被搶走肚兜兜一樣的冷。
“曹,曹主任,你怎麼來了?”
“嫂子,這麼客氣做什麼,咱們都是一個院的人,叫我和平就好,對了,我過來看看解成哥,不是出院了嗎,人呢?”
“哦,哦,他回來有點困,已經休息了,要不你改天再來看他?”
“可以啊,病人就是要多休息,這樣恢復得快,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嫂子,你拿著,給解成哥好好的補一補。
對了,嫂子,你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掉了?
我幫你撿起來,你看看,要是讓三大爺看見,還以為是我做了什麼呢,嫂子,你可得拿好了,要不然我還得給你撿呢。”
說著話,趁著遞東西的機會,曹和平一把抓著她的手,用出了盤絲手,也就是隨意的婆娑了幾下,於莉臉瞬間的紅了起來,而且隱隱有一種抓不到的瘙癢,難耐。
只見她用足了力氣,才把手拽了出去,看了一眼裡屋,眼神裡充滿了乞求,看來她是說謊了,閻解成沒睡。
見她稍稍平息了一下呼吸。
“和平,謝謝你來看解成,等他好了,我們再上門答謝。”
“嫂子,別這麼客氣,解成哥遭遇飛來橫禍,一定好好休養,那我就先走了。”
就當於莉鬆口氣的時候,曹和平飛快的在她下巴上挑了一下,把她嚇的魂都快飛了,連連退了好幾步。
等曹和平走後,她行蹤暗暗罵了一句王八蛋,然後就拎著補品到了裡屋,只見閻解成怒目圓睜的看著她。
“你個賤人,是不是是個男人你都發騷?”
“解成,這是和平來看你來了,我怕他問東問西,才沒有讓他進來,你別忘記了,要不是他幫忙,你都得遊街示眾。
還有,我已經受夠了,要不是你自己找那些賤女人,怎麼可能會出這事,別總說是因為我,誰知道你惹到什麼人,人家罪名栽到我頭上。
閻解成,你要是能過,就過,不能過,咱們就離,我是真的不想再伺候你這個廢人了,有本事你就去告我指使人打你。
要不然,你就憋著,斷了根挺好,這樣腦瓜子好好的清醒清醒,好好的琢磨琢磨,咱們兩個究竟誰離不開誰?”
說完,轉身就出了。
閻解成用拳頭砸在床上,腮幫子緊緊繃著,但是也不敢再向剛才一樣大聲,畢竟今時不同往日,只能嘴裡擠出一聲聲低沉的咒罵。
“賤人,賤人,賤人。。。。。。”
所謂是紙包不住火,夜路走多了,終究會遇見鬼,就在兩天後,傻柱的事情被聾老太太撞見了。
即便是她見多識廣、閱男無數,也被驚到了,整個人就是想宕機了一樣,手顫顫巍巍的指著他們,嘴唇顫抖、面色漲紅。
“你,你們,你們。。。噗。。。”
一口老血噴灑而出,人也是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朝著後面倒去,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也被聾老太太嚇到了,心裡各種念頭迸發而出。
就在傻柱本能的想要上前,扶住聾老太太的時候,許大茂則是當機立斷的扯了他一把,使勁的搖了搖頭。
“柱哥,別。”
然後聾老太太‘噗通’一聲,結結實實的摔倒在地上,頭一歪,人昏倒了過去,傻柱使勁甩開許大茂的手。
“許大茂,你幹什麼呢,老太太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