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和平用手撫摸著她的頭,聲音很輕。
“雨水,你還有我,有咱媽,還有一大媽,堅強一點,我也沒有想到你爸會這麼做,真是不值得,為了保全你哥的名聲,寧願自己下毒殺了他。
唉,也怨我,不應該把他從保定叫回來的,雨水,你要怪就怪我吧,悲大傷身,有什麼火,有什麼氣都衝著我來吧。”
“和平哥,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哥,要不是他做下那麼多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我爸就是被他害死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好了,不說這些了,後面的事情我來處理吧,我給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你好好的在家裡的休息,保定那邊的事情我來處理。”
白寡婦那邊知道何大清的死訊,傷心了好幾天,但是在拿到曹和平給500塊錢之後,就再也沒有說過什麼。
從保定回來之後,從一大媽那裡拿到了何大清的遺囑,按照他的想法,把一大媽接到了後院居住。
統共五間房子,一間賣給了劉海中,剩下的四間和後院的幾家做了置換,為此曹和平又花了四百塊。
時光不饒人,生活也總要繼續,轉眼兩個月過去了,何雨水終於完全恢復了之前的狀態,開始纏著曹和平想生孩子。
一大媽和劉紅梅也很是認同,便一起勸曹和平答應,面對家裡三個女人勸說,他也只能埋頭苦幹,終於在1966年的第一個月實現了目標。
而中院也傳來了喜訊,劉光天將戶口本偷了出來,跟秦淮茹登記結婚了,把劉海中氣的當場就進了醫院。
從醫院出來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見誰也不說話,偶爾還自言自語,總覺得別人在身後說他壞話,而且,再也沒有提過想當官的事情。
而秦淮茹則是表現的很好,時不時的幫著劉海中家裡做家務,整理衛生等,要是不知道她過往的人,都覺得她是一個賢惠的兒媳婦。
只有棒梗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劉光天,怎麼也喊不出那一聲爸爸,但是劉光天卻很有耐心,只是在別人看不到的角落裡,眼裡透出邪惡的光芒。
至於劉光福還是沒有追上秦京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搬出了四合院,再也杳無音訊,就像是從來都沒有來過四合院一樣。
而前院的閻埠貴則是依舊摳門,不過閻解成的事情還是給他敲響了警鐘,對他的幾個孩子,算計少了很多,也得了善終。
風終於起來了,李副廠長又變成了李主任,不過是一把手了,只是他回春丹的需求量更大了,想把曹和平提升成後勤處副主任,但是被曹和平拒絕了。
國慶節的時候,曹和平的第一個兒子降生,小名阿滿,大名國慶,曹國慶,只不過這個國慶過得不太好,好像整個世界都放飛了自我。
劉光福帶著閻解曠、閻解放等一眾小將,將劉光天抓走了,因為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對了棒梗下了手,經過審判被判處了死刑。
而棒梗經不起打擊,來了一個人間蒸發,而秦淮茹也被劉光天攀咬,最終被判處了無期徒刑,發往東北勞改。
小當和槐花瞬間變成了孤兒,但是此時消失很久的秦京茹出現了,將她們接走撫養,房子託管給了居委會出租。
時間很快,一轉眼十年過去了,所有失去理智的人,都找回了屬於自己的靈魂,社會終於在打了一個盹之後,慢慢的開始發展起來了。
李主任辭職了,帶著錢消失了,有人說他被人打了黑槍,也有人說他出了國,楊廠長官復原職之後,看著千瘡百孔的軋鋼廠百感交集。
再看坐在自己面前的曹和平,依舊像個小年輕一樣。
“和平,你真打算辭職,雖然大家都知道你是跟著老李的,但我很清楚這些年你救了不少人,要是沒有你,咱們廠很多技術骨幹都沒有了。
聽我的,別辭職了,我是打算將後勤這塊全部交給你來管理的,別的事情我來處理,你只管安心工作就是了。”
“廠長,我也不想走,可是我不走很多人都甘心,還是走的好,這樣也能控制一下影響,不過還是希望廠長能看在過去的情分上,到此為止。”
“唉,那好吧,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找你麻煩。”
“那我就謝謝楊廠長了,對了,送您一個小禮物,這玩意不值錢。”
看著桌子上的回春丹,楊廠長指著曹和平哈哈大笑。
“你小子,這是那個回春丹吧,我早聞大名,以前也沒見你送過我,現在老了老了你給我整這個,好了,你走吧,東西我收下了。”
曹和平先去了德勝門的院子,一進門於莉就迎了出來,身邊拉著的一個男孩看見他進院,直接就撲了上來。
“爸爸,你什麼時候帶我出去玩啊?”
“過幾天就帶你出去玩,在家裡乖不乖啊?”
“我可乖了,張爺爺還教我寫大字呢。”
陪著兒子玩了一會,就帶著於莉進了裡屋,乾柴烈火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
事畢。
“你真辭職了?”
“辭了,難道還等著別人趕著走嘛,放心吧,即便是沒工作也能養活你們娘倆,眼看著孩子都快六歲了,也該到了上學的年紀,有沒有想過出國啊?”
“怎麼,你嫌棄我們了,還是秦京茹帶著那倆小狐狸精,給你灌迷魂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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