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正常握手而已,我又不是泥捏的,一點不疼的,也沒受傷。”
此刻的沈玉恆,疼的都快要跳腳了,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這個逼他無論如何都要裝下去。
李晴晴站在葉夢綰的身邊說道:“玉恆哥哥還不知道吧,綰綰這個未婚夫是獸醫,專門在鄉下鼓搗牛逼的,扯犢子是一絕,所以力氣很大。”
這話看似是在幫葉夢綰和秦皓解釋開脫,可實際上確實赤果果的嘲笑。
嘲笑秦皓是個獸醫。
葉夢綰的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了。
礙於這次過來有求於人,沒有當場發作。
李晴晴茶裡茶氣的勸說道:“所以玉恆哥哥,你可千萬別和秦皓他一般見識。”
沈玉恆笑了笑:“我和綰綰這麼多年不見,當然不會為這點事情生氣,來來來,和大家好久不見了,都過來坐。”
作為這次私人聚會的組局人,沈玉恆領著眾人坐下。
李晴晴坐在葉夢綰的身邊說道:“玉恆哥哥,你現在是天星資本華國區的負責人,權利一定非常大吧?”
沈玉恆笑道:“天星資本的主戰場在國外,國內毫無根基可言,我名義上是華國區的負責人,實際上要從零開始打拼呢,所以我準備將總部定在天海市。”
這話便是在謙虛,說自己目前在華國一無所有。
可實際上是赤果果的炫耀。
畢竟這種國際大資本,即便在華國毫無根基,可這等龐大資本機器一旦運轉起來,成長將會無比迅速。
最多三年時間,就可以踏足華國一流資本行列。
十年內,只要策略沒有出現大差錯,必然可以成為華國頂尖資本之一。
雖說十年聽著很長,但僅僅十年能夠在華國內佔有一席之地,這也無疑是巨大的成功。
李晴晴笑道:“玉恆哥哥想要做出成績,現在可是有一個唾手可得的功勞等著你呢,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穫哦?”
“哦!?”沈玉恆笑道:“什麼功勞啊?意外收穫是什麼?”
“天海市葉家的事情相信玉恆哥哥也聽說了,拿錢投資葉家,盤活葉家的資金鍊,穩鑽不賠。”
李晴晴意有所指的說道:“說不定,還可以收穫美人心呢?”
這話一出,在場的女孩們都露出了笑容。
美人是誰?
那當然是葉夢綰了。
畢竟沈玉恆對葉夢綰的想法,猶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