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醜話先說在前頭,我對你可沒有男女之情,如果哪天我想走,你不許攔我。”
“你這說的什麼話?沒有男女之情,本王就讓你有男女之情。”這話把郢千晟氣到了,他既然動了要娶她的心思,哪裡還會放她走。
“你左擁右抱的,你讓我怎麼對你產生男女之情?”
蘇繪清醒得很。
作為一個皇子,後院的女人不知道會有多少。
“你.....”郢千晟沒想到她會有這種想法。
“行了,我們先合作,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蘇繪知道自己有點越界了。
自己對人家都沒男女之情,就要求人家的後院乾淨,有點管得太寬。
“以後你的畫,不用直接交去墨方齋,本王會派人來取。也不用定價,賣了後,三七分,本王三,你七。你看如何?”
“不,二八分。你二,我八。我要攢嫁妝。”蘇繪用了一個殺手鐧。
這理由聽得郢千晟嘴角翹高了些。
蘇家的確不會給她太多嫁妝。
他的王妃怎麼能寒酸出嫁呢?
“好!”
就此,蘇繪就上了郢千晟的賊船,再也下不來。
一直如木頭樁子的趙拓就這麼看著自家王爺當著他的面把一個女子忽悠進自己碗裡。
“這個,本王拿走。”郢千晟很不客氣地把桌上的鏡子遞給趙拓拿好。
“憑什麼?”她畫了好久才畫好的。
“太后肯定喜歡。本王母妃去得早,全靠皇祖母照拂,本王才平安長大。”郢千晟看到這麼好的東西,就想借花獻佛,孝敬對自己最好的皇祖母。
”你可真是不客氣。拿去拿去。“蘇繪沒好氣地說道,“但你不能說是從我這兒拿的,不然我會有麻煩。”
“昨晚你給本王吃的梨,還有嗎?”郢千晟只吃了一回就回味了一整天。
真的很好吃,他還想吃。
可是蘇繪告訴他十天後來找她,但他等不了十天呀。
不過也說明蘇繪手裡還有。
所以他就臉皮再厚些。
“我不是說了十天後嗎?今天才一天後。”蘇繪想打人,真是得寸進尺。
“今天不能吃?”
“不是,是不想給你吃。”蘇繪說完就後悔了,她又說錯話了。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郢千晟笑了,笑得胸腔震動。
這鄉下長大的女子比京城長大的女子有趣多了。
說她傻,又有幾分機靈。說她機靈,但又沒多少防備之心。
“你,氣死我了。你還想不想早點治病了?你梨吃得多了,我就沒多少精力用來給你準備治病要用的東西了。”蘇繪氣惱地抱怨。
可是這話讓郢千晟就沒聽懂了,他吃個梨怎麼就影響到給他治病了?
“行了,你們兩個出去外面等著,我再給你一個梨吃,下不為例。”今晚想再畫點別的,已經不可能了。
郢千晟為了能吃到梨,主動起身出去。
他估計蘇繪有什麼秘密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自覺點,只要有的吃就行。
大約半刻多鐘,就被叫了進來。
當真有一個如昨晚吃過的梨在桌上放著。
郢千晟一點不客氣,拿起來就一人獨享。
次日,京裡傳開了一個訊息。
北平王靠府裡的護衛給他輸送內力,控制住了病情,還能多活十天,人也沒那麼虛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