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臉上的瘡還在,他覺得和正常時差不多。
“你個吃貨!沒有沒有,你再這麼吃下去,我什麼時候才能給你徹底治好啊?”蘇繪被他的無恥給氣到了。
很不客氣地,拉起他的手,直接推出門去。
“嘭”的一聲把門關住,一轉身,看到趙拓還在屋裡。
“蘇大小姐,小的自己走。”趙拓很自覺,自己開啟門出去。
蘇繪狠瞪了一眼被關上的房門。
“有功夫了不起,有本事別求我。”
站在外面的主僕倆相互對視。
“走吧。”郢千晟一個躍起,出了蘇府。
上了馬車,郢千晟還在回憶蘇繪說過的話。
那晚,他拿了那鏡子,在王府就研究了很久。
這樣的工藝,太精湛了。
他作為滋梁國的皇子,而且還是太后最寵的孫子,什麼好東西沒見過?但就是沒見過那麼好的鏡子。
而蘇繪手裡卻有,她哪裡來的?
然後他又派人再次查了蘇繪的底。
非常簡單。
十六年前,她母親與蘇茂和離後,一直在離京兩百多里的青陽縣下面的一個村子裡生活,從沒離開過。
只是她的外祖父有些奇怪,三十多年前來到那個村子,花錢落戶後,就一直帶著女兒生活,說是他妻子難產而死,只有他們父女兩人,他也再沒娶妻。
然後在村裡辦了一個私塾,教了一輩子孩子。
“主子,蘇大小姐給屬下的感覺太奇怪了。”趙拓駕著馬車,可是實在壓不住心裡的疑惑。
“嗯。”
“這都十月了,她哪裡來的梨?而她被接回蘇家,聽說只帶了一個小包袱。她把梨放在哪裡?”趙拓最想不通這點。
“本王怎麼知道?”郢千晟心裡的疑團更多。
繪畫一絕,可以說是他外祖父教的。
但據呂煥彙報說,她還會些拳腳,雖然只能踢打幾個混子,但也踢得很有章法。
這個女人越來越引起他的興趣了。
有種想早點把她娶回王府的衝動。
但他現在這付尊容,實在不宜辦喜事。
他這幾天只去上過一次朝,故意把自己的臉給所有朝官看到。
自蘇繪告訴他,他是被人暗害的,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兄弟。
所以他把臉給大家看,讓對方放鬆警惕。
他才好查是誰幹的。
只是幾天過去,沒有一點進展。
還有那晚的刺殺,直到現在大理寺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
刺客退得無影無蹤。
死了的屍體也看不出什麼。沒有任何身份上的標識。
“主子,太醫說,您現在的身體,能活半個月,半個月後,咱們又找什麼藉口對外宣稱?”趙拓有些憂愁。
第一次用輸入內力,第二次用什麼?
“就說本王找到了仙丹。”郢千晟想都不用想就給出這個理由。
那梨的功效真的太神奇了,真如吃了仙丹。
“可是,誰信?要是皇上讓您把仙丹給他看看,您拿什麼來糊弄皇上?”趙拓想的就有些遠。
皇上讓太醫每天都來給主子看診,想躲都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