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你姥姥……”
錢豹一下子就炸了,他猛地站起來,一把揪住賀哥的衣領,
“你他媽放什麼狗屁呢?老子打的是三根嗎?那玩意兒腦袋都爛了還能動,你家三根有這本事?你再胡咧咧,老子連你一塊兒崩了!”
“錢豹!冷靜!”
我連忙上前拉住錢豹,同時朝賀哥吼道:
“你他媽閉嘴!那東西是老鼠精變的!咬志胖子的時候你沒聽見?吱吱叫得跟老鼠一樣!三根早他媽被老鼠害死了!”
我越說越來氣,指著賀哥的鼻子破口大罵:
“三根是你帶來的,死了你不傷心就算了,還他媽在這兒推卸責任,你良心讓狗吃了?三根要是地下有知,非得上來掐死你!”
賀哥被我和錢豹的氣勢嚇住了,縮了縮脖子,嘴裡嘟囔著:
“我……我這不是怕擔責任嘛……”
幽鼠跟賀哥不對付,這會兒逮著機會,當然不會放過,冷嘲熱諷地說:
“喲,現在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都怪你非要浪,能出這麼多事兒嗎?還敢認兄弟,要不是我兄弟,你這會兒早成老鼠屎了!”
賀哥被幽鼠噎得說不出話,臉漲得通紅,他轉頭瞪著瘦猴,像是要找個幫腔的:
“瘦猴,你說,我打野雞是不是為了大家夥兒?是不是你說你想吃野味的?”
瘦猴一聽這話,連連擺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別別別,賀哥,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沒說過想吃野味,關我屁事,跟我沒關係!”
幽鼠冷哼一聲:
“行了,別在這兒演戲了。野雞呢?你倒是拿出來啊!”
賀哥被幽鼠逼得無路可退,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
“野雞是沒有,但我有別的!”他邊說,邊神神秘秘的從懷裡摸出一個布包。
“你小子,動作還挺快。”錢豹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
賀哥得意地笑笑,開啟布包,裡面露出幾件古董的邊角。志胖子在旁邊補充:“不止這些,還有呢!”
“怎麼著,賀哥,你這是打算見者有份?”錢豹問。
賀哥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開始閃躲:“這……這幾件是我給你的。其他的都在樹洞裡,你要是想要,自己去拿。”他又補充:“我覺得那些老鼠精只在晚上出來害人,天一亮準沒影兒。”
“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吵了!”我終於忍不住了,提高了嗓門,“現在當務之急是對付外面的老鼠,OK?”
我轉過身,看著幽月,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對她解釋虎眉子的事。
“虎眉子……可能真的沒了。我們開槍打的那個東西,雖然看著像他,但……誰知道呢。”
幽月的臉色更難看了。
雖然她平時總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但畢竟是人,遇到這種事,心裡肯定不好受。
我輕聲安慰她:
“這次的事太邪乎了,誰也想不到會這樣。虎眉子的死……是命。”
幽月默默地點了點頭,沒說話,只是提醒大家多加小心。
這時,我注意到外面的老鼠似乎改變了策略,它們不再集中在院子門口,而是沿著圍牆分散開來,像是在尋找薄弱環節。
“之前誰負責撒的石灰?都給我認真點,別偷懶!圍牆周圍都撒嚴實了沒有?有沒有缺口?”
我立刻提高了警惕。
瘦猴舉起手,聲音發顫:
“是……是我跟我兄弟……”
我一聽是他,心裡就涼了半截。
這傢伙,跟賀哥一樣,幹活不靠譜。
“撒仔細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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