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呢?”錢豹寸步不讓。
眼看又要吵起來,我連忙打斷:“行了行了,都別爭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解決問題,實在不行,讓他們把補給送過來。”
錢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嚥了回去。他轉過頭,換上一副討好的笑臉,對幽月說:“老闆,您可得記住我之前說的事兒啊!萬一時間不夠,您可得幫我一把!”
我知道,錢豹這是又在打借錢的主意。幽月依舊沒有明確表態,只是說:“看情況吧。”
考慮到第二天還要早起,我們沒再多說,簡單吃了點東西就各自回帳篷休息了。
夜裡,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陣尖叫聲驚醒。
是幽月!
我猛地坐起身,抓起手電就往外衝。
幽月和華姐的帳篷並排紮在兩塊大石頭中間,一人一個,這會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幽鼠第一個衝了過去,站在幽月帳篷外大喊:“幽月,怎麼了?”
其他人也陸續被驚醒,紛紛圍了過來。
幽月拉開帳篷拉鍊,手腳並用地爬了出來,臉色慘白如紙,渾身都在發抖。
我以為是帳篷裡進了什麼嚇人的東西,正要開口詢問,卻聽到幽月帶著哭腔說:“有人……有人摸我……”
我心頭一緊,上次在大地寨,幽月和華姐睡車裡,也發生過類似的事,當時說是華姐夢遊。可這回,幽月是一個人睡的帳篷啊!
錢豹那張嘴,真是啥話都敢說:“你是不是做夢了?自己嚇自己?”
“不是做夢!”幽月的聲音尖銳而急促,她指著自己的帳篷,“你們快進去看看,這玩意內部藏著啥!”
幽鼠想都沒想,直接鑽進了帳篷。
可他把帳篷裡裡外外翻了個遍,除了睡袋和幽月的一些個人物品,什麼也沒發現。
“沒有啊,”幽鼠一臉茫然地從帳篷裡出來,“什麼都沒有。”
“那……那怎麼會……”幽月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和困惑。
華姐也鑽進帳篷,仔細檢查了一番,同樣一無所獲。
她皺著眉頭,看著幽月:“你是不是……真的做夢了?或者,出現幻覺了?”
“不可能,”幽月連連搖頭,“我可不是夢遊選手,而且這感覺……太真實了,不可能是做夢!”
“那會不會是……”幽鼠欲言又止,目光突然落在了賀哥的帳篷上。
賀哥的帳篷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動靜,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幽鼠似乎想過去看看賀哥在不在帳篷裡,剛邁出一步,就被我攔住了。
“賀哥的帳篷離這邊最遠,就算他有什麼企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來回,還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說。
幽月也說,她醒來後第一時間就用手電照了帳篷內部,沒看到任何人,而且帳篷拉鍊也拉得好好的。
這事……真是透著一股子邪乎勁兒!夜色漸深,營地裡只剩下篝火發出的噼啪聲。我望著跳動的火苗,思緒飄向了幽月剛才的異常表現。
“遠峰,你說...我是不是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幽月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
我沒有立即回答,而是仔細回想著她剛才描述的症狀-莫名的恐懼感、總覺得有人在注視、睡不安穩。這些跡象都太熟悉了,作為一個從小跟著爺爺學習風水秘術的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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