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狐疑:“可我要是中邪深,之前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這……可能跟個人體質有關吧。”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你說,我這情況……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她還是不放心。
“應該不會,”我說,“既然顏色變淡了,就說明在好轉。再觀察兩天,要是還不好……”
“還不好怎麼樣?”她追問。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你好,我是旅館老闆,能開下門嗎?”
幽月走過去開了門,老闆站在門口,一臉歉意:“真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是這樣,店裡又來了幾位客人,房間不夠了,您看能不能……”
“不能。”幽月想都沒想就打斷了他。
老闆愣了一下,又陪著笑臉說:“是這樣,能不能麻煩您跟別的客人擠一擠?房費我們可以給您免了。”
“不用了,”幽月還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我不習慣跟別人住。”
“那……我們給您雙倍房費?”老闆還不死心。
“不是錢的問題。”幽月說著就要關門。
老闆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悻悻地走了。
他這麼一攪和,我也不好意思再提幫幽月看屁股的事,只能寬慰她說:“沒事,應該過兩天就好了。實在不行,我再給你弄點藥。”
幽月一聽“藥”字,臉都白了,連連擺手:“我可再也不想喝那玩意兒了!”
我說:“要是好了就不用喝,要是還不好……”
“打住!”幽月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反正我再也不喝了!”
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正要離開,剛走到門口,就見三個女的站在那兒,差點跟我撞個正著。
她們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門牌號,其中一個衝我點點頭,問:“這是你的房間?”
我搖搖頭,指了指身後的幽月:“是她的。”
三個女人這才看向幽月,為首的一個開口道:“你好,我們是外地來的,這附近的旅館都住滿了,能不能在你這兒擠一擠?”
她說話的時候,我打量了她們幾眼。
三個人都長得挺漂亮,打扮入時,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為首的那個大概三十出頭,氣質成熟;另外兩個年輕些,看著跟我們差不多大,一個長髮披肩,一個短髮俏麗。
“不行。”幽月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們可以付房費的。”長髮女連忙說。
“不是錢的事。”幽月的語氣沒有絲毫鬆動。
“那……雙倍?三倍?”柳烈試探著問。
幽月還是搖頭。
“美女,幫幫忙吧,我們大老遠來的,實在找不到地方住了。”柳烈開始軟磨硬泡,“再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嘛,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