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轉過身，
“你……你敢打我？！”
他指著華姐，聲音有些變調，
“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
還沒等他說完，
錢豹已經衝了上去，
一腳踹在周強的小腹上。
周強“嗷”的一聲，
像個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上，
半天爬不起來。
“我管你是誰！”錢豹又補上一腳，
“敢動我姐？我看你是活膩了！”
我走到周強跟前，蹲下身，
用撬棍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小子，還記得周雨蓮嗎？”
周強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抬起頭，看著我，
眼神裡，充滿了恐懼。
“看來，我們沒找錯人。”我冷笑一聲，
站起身，朝錢豹使了個眼色。
錢豹獰笑著，走到周強跟前，
一把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走，換個地方，咱們慢慢聊！”
……
我們把周強拖上面包車，
一路開到郊外的一處水壩旁。
錢豹把周強從車上拽下來，
直接扔在地上。
然後，他解開褲腰帶，
對著周強的腦袋，就是一泡尿，
“醒醒吧，孫子！”
周強被尿澆醒，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發現自己身處荒郊野外，
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你……你們……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周強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們是誰？你心裡沒點數嗎？”華姐走到周強跟前，冷冷地說道。
“蓮蓮……讓我來問候問候你。”
周強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
“珍……蓮蓮？”他瞪大了眼睛，
“她……她不是……已經死了嗎？”
“死了？！”華姐的情緒，瞬間爆發，
“你還好意思說她死了？她是被誰害死的？你心裡沒數嗎？！”
“你這個人渣！敗類！畜生！”
華姐越說越激動，
她抬起腳，
狠狠地踹在周強的身上，
“說！你把她怎麼了？！你把她肚子搞大，又把她拋棄，你還是人嗎？！”
周強被踹得在地上翻滾，
他抱著頭，不停地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說！我說！”
“蓮蓮的死，真的跟我沒關係！我真沒想到她會自殺！”
“我……我承認，我是喜歡過她，可……可後來……”
“你放屁！”華姐打斷他的話，
“喜歡她？你喜歡她什麼？喜歡她的身體吧？！”
“你這種人，根本就不配提‘喜歡’這兩個字！”
華姐一邊罵，一邊用腳在地上蹭來蹭去。
我知道，她是嫌鞋底沾了尿，噁心。
“行了，姐，別跟他廢話了！”錢豹走上前，
“直接動手吧！打完了，咱還得趕路呢！”
華姐點點頭，
“你們打，別打死了，留口氣就行！”
錢豹獰笑著，走到周強跟前，
“小子，今天，就讓你嚐嚐爺爺的厲害！”
說完，他掄起拳頭，
對著周強就是一頓暴揍。
拳頭、腳、棍子……
各種“武器”，輪番上陣。
周強被打得死去活來，
慘叫聲，在空曠的郊外迴盪。
……
我們把周強打了個半死，
直到他奄奄一息，才停了手。
準備離開的時候，
華姐說她還有一些裝備要收拾，
讓我們先送她回市區，她晚點自己去玉門古鎮。
上車前，
錢豹嫌周強身上有尿騷味，
他揪著周強的頭髮，把他拖到水壩邊，
“給我洗乾淨點！洗不乾淨，老子把你扔進去餵魚！”
周強嚇得渾身哆嗦，
他趴在水壩邊，
把頭埋進水裡，
拼命地搓洗著。
等他洗得差不多了，
錢豹從車上拿出一個麻袋，
套在周強的頭上，
然後，用繩子把他的手腳捆了個結實，
像扔垃圾一樣，把他扔進了麵包車的後車廂。
我發動車子，準備出發。
臨走前，我趴在車窗上，
對著後車廂裡的周強說道：
“給我老實點！要是敢叫一聲，我立馬停車，把你扔下去餵魚！”
周強被嚇得一動不敢動，
他縮在角落裡，
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
“幾位……幾位大哥，你們……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啊？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