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的性和愛是分開的,呵,完全沒說錯。”
陸宴驍託著她臀,把她抱起來,摁在牆上,兩人視線平行,賀楚茵搶先一步說:“別跟我說你喜歡我,陸宴驍,是你自己說過的,你不喜歡我這個型別,也永遠不可能喜歡我。”
“我自己打自己臉,不行?”
“可我不喜歡你了。”
“那就把你關起來,跟當年你把我關起來一樣。”
賀楚茵難得噎住,沉默幾秒,她笑盈盈道:“那你關啊,看看我哥會不會放過你。”
陸宴驍突然停下來,抬眼看她,問:“還有套嗎?”
“沒有。就一個。”賀楚茵渾身軟綿綿的,已經站不住,只能依靠他託著,但腦子還有幾分清醒。
“你這裡沒有嗎?”她問。
“你以為我是你,隨便哪個人都能上?”他反問。
賀楚茵不想解釋,她甜笑著嘲諷:“說你軟男,不冤枉你吧?”
陸宴驍不是容易生氣的人,相反他不在意太多事太多人了,幾乎不生氣。每次生氣都是因為賀楚茵。
他壓了壓抽動的額角,抽過浴巾,把她擦乾淨,抱到床上。
賀楚茵躺在床上,看他一件件穿衣服,問:“你要去哪裡?”
陸宴驍穿好褲子,赤裸著上半身,走過去把她壓在柔軟被褥裡,親吻她,吻得兩人呼吸粗重,他眼眸泛起欲,她圓潤的杏眼卻依舊清亮。
“真的不喜歡我了?”他在她唇邊問。
近距離對視,他的眼神撩人,賀楚茵心跳亂了一拍,說:“不喜歡。”
“那就把我當一輩子玩物。”他道,“畢竟我只有你一個主人。”
骨頭比金剛石還硬的男人,沒想到說起這種臣服的話,賀楚茵全身細胞都叫囂起來了,她險些在心裡罵人。
於是,她揚起手,拍了下他臉頰。
陸宴驍莫名其妙被打,迅速擒住她手腕,摁在床單上,高挺的眉骨帶著股野性,目不轉睛盯著人時,顯得格外兇狠。
賀楚茵卻鬆口氣。
還好還好,他沒被奪舍。
“滾開啊。”她掙扎道,作勢要踹他。
陸宴驍根本就沒有時間出去買套,他單手攥住賀楚茵兩隻手,反扣在她身後,選擇打電話叫人去買套。
“買套還要吩咐別人,陸宴驍你就是不行。”賀楚茵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陸宴驍眼皮直跳,每次碰到她,頭就開始疼。他往四周梭巡,伸手扯出褲子的抽繩,把她兩隻手綁起來,掛在床頭。
手動不了,賀楚茵改用腳踹他,又被他兩隻大手分開,牢牢地摁住。她正要開口說話,卻突然看見他低下頭來……賀楚茵登時僵硬,全身血液似乎也被凍住了。她愣愣看著他,直至感受到那非同尋常的接觸,那前所未有的酥麻讓她的心神渙散,呼吸急促。她想掙扎,可他抓著她腿,她無法動彈。
當年,賀楚茵就是把陸宴驍銬在這張床上。逼迫他服從她,然後強迫他……而如今,她被他綁在床上,他沒有強迫她,他取悅她,用絕對臣服的姿勢,做她的裙下臣。
賀楚茵胸膛劇烈起伏,她沒承受過這種綿軟細膩的感覺,眼神迷離地望著他。
“怎麼樣,取悅到你了嗎?”陸宴驍抬起頭來,俯身要親她,賀楚茵偏頭想躲,卻被他捏住,狠狠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