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驍察覺到身上的異樣感,睜眼醒來,入目的是賀楚茵坐在他身上,腦袋和髮尾搖搖晃晃的。
她圓潤肩膀吊著的帶子滑落,像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引著他往下墜。
而他毫無反抗之力。
記憶裡的畫面逐漸跟此時眼前所見重合。
空寂的停車場裡,蘭博基尼後座內,賀楚茵兩隻手抓住他身後的座椅慢慢地上下搖晃起來,髮尾盪漾,像她小時候綁的馬尾辮,蹦來蹦去。
陸宴驍低眸,緊緊盯著相交點,喉頭上下滑動,難以言說的感覺包裹著他,一點點泯滅他的理智。
賀楚茵小時候很愛哭,長大卻鮮少哭。
陸宴驍撩起眼皮,對上她笑吟吟的杏眸,猛地箍住她細腰,把她往下摁的同時往上撞。
“你就喜歡這樣,對不對?”他嘴唇抿成一條線,啞著嗓子問。
小時候滿足她所有荒唐想法,長大了還得給她解決生理.需求。
陸宴驍懷疑自己生來就是賀楚茵的保姆。
不然為什麼這兩年,逃離了她、逃離了港城,她窮追不捨地跑到他夢裡禍害他。
現在,他回港城還沒一個月,又過來搞上他了。
“結婚物件是誰?”陸宴驍刻意壓低音量,嗓音聽起來像是低音炮。
“我沒有義務回答你。”賀楚茵不會意亂情迷,她這人看似傻白甜,實際上比誰都精打細算。
陸宴驍呵笑了聲,把座椅往後摁下去,賀楚茵毫無準備,被壓在後車座裡。
她的裙襬被掀起來,堆砌在腰間。
“賀楚茵,我真是欠你的。”陸宴驍咬牙切齒道。
這一下有些粗暴,賀楚茵雙腿被他搭著,沒法動,只能伸手去推他,皺眉道:“不會取悅人,就別自己來。”
被嫌棄的陸宴驍急於證明自己,勾著她脖子,撈起來親,瘋狂汲取加上瘋狂推拉,賀楚茵腦袋終於開始暈了。
蘭博基尼的輪胎在停車場地面不斷彈壓,來應付車身長時間的劇烈不平衡。
賀家大少爺結婚了。
預示著,賀家大小姐成為了新的婚嫁物件。
關於這一點,賀楚茵和陸宴驍都心知肚明。
“看來你男人不行啊賀楚茵。”陸宴驍突然說一句,話裡嘲諷意味很深,“這兩年他們沒滿足你?”
“陸宴驍你退步了,還好意思跟別人比,有空去看醫生吧!”賀楚茵不上當,反罵道。
以前跟在他屁股後面,一口一個“宴驍哥哥真厲害”“宴驍哥哥最棒了”“宴驍哥哥好強啊”,現在別說崇拜了,跟吃了槍藥似的。
真把他當牛郎了嗎?
陸宴驍都氣笑了,像小時候一樣,伸手捏她臉,把她嘴巴捏得嘟起來,低頭咬了一口。
“你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賀楚茵甩開他的手,張嘴狠狠咬他下巴,回道:“你全身上下沒一處是硬的。軟男!”
陸宴驍嚴重懷疑他帶大的小姑娘被狗吃了。
乖巧可愛?溫順懂事?
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