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巫的血還沒有流在妖族手裡,就先在巫族自己人手中流淌了,共工滿頭鮮血,髮絲狂舞。
“祝融,你先是汙衊我下毒,而後又下次辣手。我和你不死不休!”
共工一般不生氣,只是生氣起來會非常的恐怖。
祝融看著共工滿頭鮮血,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但隨即被憤怒所替代。他緊握雙拳,火焰在他掌心中跳躍,彷彿要將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
“共工,你休要胡言亂語!我何時汙衊你下毒?你自身行為不端,竟然還敢反過來誣陷我!”祝融的聲音如同雷鳴般響起,震得周圍的山石都為之顫抖。
共工冷笑一聲,他深知祝融的狡辯只是徒勞。他抬手一揮,水流再次洶湧而起,形成一道道水幕將祝融圍在其中。
“祝融,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可說的?你我唯有一戰!”共工的聲音冰冷而決絕,他周身的氣息變得異常凌厲。
祝融見狀,也不甘示弱。他手掌一揮,火焰瞬間燃起,將周圍的水幕一一蒸發。
這兩人說話之間又打了起來,共工受傷了,現在已經不敵祝融,帝江急忙攔住這兩個祖巫。
“祝融,你想殺了共工的話,我一定會先殺了你!”
他幫著共工,以空間屏障阻隔了祝融的神火,隨後又看著喘息的共工說道。
“共工,你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也更願意相信為人和善的共工,他需要了解實情再做定奪。
兩大祖巫當即以水流斷流,以及水中獨特的毒素之事相告。
在這之中祝融格外的憤怒,不光是族中牲畜,其實他的族人也有損傷。
帝江聽完兩大的陳述,眉頭緊鎖,他明白這不僅僅是一場個人恩怨,更涉及到巫族內部的種種爭端。
目下首要的目的不是分清楚對錯,而是先把問題解決了,不然說誰錯了都會導致巫族的分裂。
這是他作為領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他也試著破解這種奇毒,可是他發覺自己也無法解決,
“這……”
他的神通也不比這兩大祖巫高出多少,目下自己也解決不了奇毒,那更不敢談對錯了。
“哼,大哥!你說這是不是共工所做,普天之下,又有誰能化水為毒?”
祝融恨聲道,現在他的部族也都有無數死傷,圍繞著一條河,誕生了無數的怨恨。
“共工,你真的沒有做這件事?”
帝江也開始遲疑,或許真的只有共工能做這種事吧。
共工一直想著化解矛盾,可是最後迎來的就只有眾人的猜疑,而那祝融行事無忌,帝江已經不說他了。
“可恨,我一直與人為善,最終卻落到了這個地步!”
他不由得悲從中起,現在無論如何也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了,心中的狂意再也無法抑制。
“好好好,你們一個個的害我還猜疑我!”
共工眼含熱淚,他仰天長嘯,聲音悲憤而淒涼,迴盪在整個巫族領地。
他轉身看向不周山,那座巍峨的山峰似乎也在默默注視著他,見證著他的悲哀與憤怒。
“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那我便以行動證明自己的清白!”
共工怒吼著,身形一晃,化作一道水流衝向不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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