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庸露出了非常憨厚的笑容:“輕而易舉。”
“您可真自大。”魯珀輕蔑地嘲諷。
“這一切是你們造成的,是美國政府造成的——但歸根到底還是美國政府造成的,但凡國會老爺們不怕手髒,老老實實應對這場危機……”
謝庸伸手指了指天空,幽幽地說道:“也輪不到我大放厥詞的機會,不是嗎?”
“你打敗了我們,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魯珀選擇不給謝庸當捧哏。
“好好休息吧!”
看著幾乎油鹽不進的魯珀,謝庸也斷絕了繼續交談的意願,而是一邊走出看守室,一邊留下一句話。
“在下一次對上我之前,請記得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但你一定想要敵人的話,就會發現全天下任何人都會成為你的敵人。”
“言盡於此,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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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有點當掮客的能力,也許你應該去考律師,而不是去軍校。”
在重新見到雷蒙德後,後者調侃道。
“當律師可沒那麼容易拿資質,我家沒那麼多資源和背景,”謝庸搖搖頭表示不太可能,“況且我這不過是些小技巧。”
“還是希望痛快地打一場啊!”謝庸感慨,“沒這麼多勾心鬥角,勝則生,敗則死,簡單直接。”
“人生可沒那麼多快意的事情——如果有的選,我寧願老老實實地退休,也不想在這幾天為自己掙命。”雷蒙德打斷了謝庸的感慨。
“好了,我們也別互相算了,我還是繼續在警局外面守著,看守室有情況馬上聯絡我。”
謝庸並不打算在警察局久待,異於常人的他很容易帶來猜疑和偏執——到時參與辯論也容易壞事,打起來更加容易破壞局勢。
不如離開,還能透過距離產生美。
“待會見。”雷蒙德也知道這一點。
“啊!……我還是想問問,浣熊市真的沒有我可以使用的武器嗎?”謝庸還是想要確認一下,“加特林也行的,平船底槍也行啊。”
“……沒有!”雷蒙德斬釘截鐵地搖了搖頭,“我們這個城市沒有老錢家族,沃倫走之前我就問過,確實沒有平底船槍。”
“至於加特林機槍……那得是火神炮級別的武器才適合你的手,但那就得聯絡軍事基地了……民用不可能持有這種連發武器的,普通加特林機槍都沒有。”
“我真的很想幫忙武裝你,科恩先生,”雷蒙德此時表情真摯,不乏遺憾之色,“但真的沒有適合你的武器。”
“那行吧。”聽完這句話的謝庸直接轉身就走。
沒有遠端武器也不是過不下去,反正等到追蹤者來了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當然,前提是不會有人打擾到他的好心情。
結果還真有人有這個膽子。
就在下午兩點,謝庸還在飯後鍛鍊的時候,謝庸就接到了雷蒙德的求援:“我們遇到三個方面的大批次喪屍進攻,防守壓力太大了!請求支援!”
“我已經殺光,燒光了附近一公里的喪屍……這必然是有人特地引過來的——哼,給我個下馬威是吧。”
謝庸直接拿起了四型砍刀,又帶上了一串卵形手雷,這個手雷串是由警察局拆彈組的改裝的,拔開一個手雷的插銷,就能同時解鎖所有手雷的插銷。
雖然危險,但是對謝庸這種擁有巨大手掌的人來說更加方便一點。
整裝完畢後,謝庸衝出了藏身處:“哪裡的喪屍最密集?”
“西側,路障都要開始破壞了。”
“那希望我等的人,也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