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澈目前的成績,也極大可能落入老師們的視線中。
大伯母沈玉芬在一旁聽得樂滋滋,心情大好的甚至多吃了半碗飯,兩塊多肥油的紅燒肉。
自家女兒是科大的高材生,教訓起人來,還是蠻有大姐的派頭。
忽然,她頓住扒飯的動作,將嘴裡的飯菜嚥下,問了句。
“藜藜,有沒有談戀愛?要是有物件,可以帶回來給媽看看。”
“啊?”
張藜一驚,眼神裡面閃過點點慌張,只覺得一桌子的好菜都不香了,隨口說了句“還早”,就丟下碗筷去了外面的小院。
“這孩子......”沈玉芬搖頭嘆氣。
張澈亦是微微搖頭,這上學的時候比防賊還厲害,才畢業不到一年,就忙著催婚,其中的道理,卻也難明。
約莫是控制自家孩子的私心在作祟?
偏生就是忍不住。
張澈也是很快吃完,來到院子裡面,看著大姐靠在竹椅上,悠閒的搖來搖去,哪有點知性高冷的美女風範。
“呵,不曉得我這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姐姐,今後要便宜哪個?”
“你小子,哪裡學來的口花花?”張藜猛的竄起來,支起大長腿,使勁在張澈屁股上來了一下。
“到底是高中生,滿腦子顏色廢料。”
張澈:“......”
行吧,這年頭類似的話還是生猛了。
不過見張藜眉眼間一閃而過的含著羞澀的憂愁,張澈心下一沉,難不成已經和上輩子的大姐夫已經遇上了?
兩人可是經歷了不少波折。
誰對誰錯也說不清,感情的事,張澈也懶得現在管,只是裝作齜牙咧嘴的樣子說了句:“不管誰追你,記得讓他多討好討好你親愛的弟弟,保管多美言幾句。”
“行行行!皇帝身邊的太監啊?”
張藜樂的眉眼彎彎。
“......”
看著院子外面鬧成一團,老太太又去了廚房,沈玉芬壓低了聲音問:“秋生,這張澈怎麼一下子變得開朗不少?”
張秋生慢條斯理的吃著飯,淡淡看了外面一眼:“他們姐弟兩個本就關係好,從小就處得來。”
“你說這張澈從小成績就好,還說有希望考京城的那兩所,這如今......”
沈玉芬嘆了口氣,繼續道:“聽人說,現在連本科都不穩,差藜藜太遠了。”
“吃飯。”
張秋生面色微沉,滿是皺紋的額頭更是緊鎖,語氣稍重了些。
這下沈玉芬卻是不敢再言語了,等到老太太再出現,又是笑著臉一起收拾著碗筷。
翌日。
張澈挑著擔子朝著半山寺去,還是老位置。
和昨天的情況差不多,甚至更火爆些,主要還是這生意頭一次有人想著做,新奇。
加上假期第二天,不少大城市的有錢人來了,一個小時就進賬約莫有了兩百塊。
張澈今天是有所準備,做買賣的同時,還帶了本英語詞典,嘴裡唸唸有詞。
這時,身邊傳來詢問的聲音。
語氣疑惑又篤定。
“小兄弟,你這是娃娃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