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琴的姘頭,家暴歸家暴,但據張澈的印象,身子骨垮的也快,等幾年便是動手想打人,拳頭都捏不緊。
某次喝多了酒,說身子骨要保養好,需得戒酒色,不能搞得有心無力。
這話被好事者傳了出來,為人私下裡譏諷不少。
所以,這酒桌上講話,到底還要小心謹慎些,旁邊是人是鬼難說。
“什麼?”吳琴沒聽懂這裡面的意思,但對方裝傻,事到如今,只好把事情說清楚。
“那個事,你別往外說,這個錢你收好。”
聞言,張澈手都懶得抬一下,眼神中譏諷的味道濃郁,語氣稍冷。
“行了,晚上我還要考試,這事我不會說出去,你大可以放心。”
錢好拿,但張澈自認為品行還沒有卑劣到如此程度,拿著別人的軟肋去威脅,即便對方是做了些難為世人容的事情。
但,歸根究底,是對方自己的選擇。
吳琴心下微松,她能瞧得出來,這句話並非偽裝,當然,眼神裡的譏諷,也實實在在的戳痛了她的心。
“收下吧,算是我的一點心意,畢竟你現在也不容易。”
吳琴嘆了口氣,還是想著花錢了事,至少心安。
“把錢收起來!”
張澈的語氣硬了,面色陰沉的厲害,甚至含著一絲戾氣。
如此糾纏,最是令人厭煩!更別說這般的雞同鴨講。
吳琴好似受了驚嚇,忍不住朝著後面退了半步,這樣的神情,太具有壓迫感。
只是,出現在一名高中生的身上......
太荒誕了。
一中的校長,她不是沒有吃過飯,也沒有這般給人壓力。
吳琴內裡嘲笑了下自己,出軌後就好像是驚弓之鳥,正想要繼續勸說,卻聽見對面傳來一聲嘆息。
“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別去找老太太賣什麼狗屁保險,條款研究過嗎,適不適合目標客戶?”
張澈稍和緩了下語氣,轉而提出要求,他明白若是不說點什麼,這執拗的女人怕是不肯走。
眼下這年頭,賣保險無非就是坑完親戚朋友拉倒。
這是他最不滿的。
“還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說罷,張澈轉身即走,懶得再理會。
這女人勸說不了,比戀愛腦還麻煩,只是看在親戚的層面上,做出一點忠告。
吳琴看著這乃是自家晚輩的小男生徑直離去,加上被教訓了一頓,心中升起惱羞成怒的情緒。
但駐足片刻,卻又只能留下悠長的嘆息。
踏出那步後,還能回得了頭麼?
......
晚上的考試是政治。
小試牛刀。
徐青鴦依舊奇怪的趴著身子,答案一覽無餘,張澈掃了眼,不由得微微點頭,是個文科的好苗子,字跡娟秀且工整,答題切中要理,難怪能考上北大。
第二天。
考試波瀾不驚,除了物理、化學基本上呈現放棄狀態,餘下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包括數學,連著刷了幾天的卷子,總歸有些效果,何況這僅僅是高一的內容,除了選擇題最後一題,大題的最後一個小問,沒有答出來,其他的,都是按照節奏將答案填滿。
照例在食堂吃上滿滿的一盆飯,今天晚上,食堂沒有毛豆燒雞。
張澈選了小炒肉,紅燒雞腿,還有幫幫硬的焦溜丸子,心中不由得升起疑惑。
這什麼時候,食堂來了北方廚子?
不過丸子炸的不錯,給牙齒來了場磨礪。
但今天沒有添飯,大概是前幾天補的過了,再沒有那種餓死鬼投胎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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