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棄我?改認皇姑做爹爽爆了!

第30章 玄龍令!先斬後奏!

他把北鎮撫司的令牌交給自己這個明顯和太子不對付的漢王世子...這是要借自己的手,敲打甚至清理魏王在北鎮撫司的勢力?一石二鳥!

“皇祖父,孫兒聽聞...北鎮撫司似乎由魏王叔...”洛珩試探著開口。

“哼!”靖武帝一聲冷哼打斷了他,眼神陡然變得冰冷,“朕給你的令!你管它之前歸誰調派?朕現在要的是結果!要的是玄天門那幫耗子的腦袋!聽明白了嗎?”

壓力撲面而來。

洛珩立刻躬身:“孫兒明白!謹遵皇祖父旨意!”

“拿著。”靖武帝指了指地上的令牌,“此令在手,影龍衛北鎮撫司所屬,見令如見朕。凡阻礙查案者,無論品級,可先拿下!若遇持械頑抗,危及查案,可...先斬後奏!”

最後四個字,帶著森然的殺意。

先斬後奏!甚至免死特權!

洛珩心中狂喜,這權力比他預想的還大!

簡直是尚方寶劍!

他正愁手裡缺乏一支真正屬於自己的、能在帝都陰影裡活動的力量。

影龍衛,雖然現在可能被魏王滲透,但只要令牌在手,就是名正言順!

他前世對這個組織的一些運作方式和隱秘據點還有些記憶,正好能用上!

“謝皇祖父信任!”

洛珩鄭重地拾起那塊沉甸甸的玄龍令,入手冰涼,卻彷彿帶著滾燙的力量。

靖武帝看著他收起令牌,臉上那點冷厲又慢慢化開,變成一種難以捉摸的審視:“洛珩,朕把這副擔子交給你了。玄天門紮根多年,隱藏極深,朝堂幾次搜捕,抓到的都是些小魚小蝦,連根毛都沒摸到。你...真有信心給朕把這顆毒瘤剜了?”

洛珩抬起頭,迎著靖武帝探究的目光,沒有絲毫猶豫,眼神銳利而篤定:“皇祖父放心!孫兒必竭盡全力,不負皇祖父所託!定將玄天門餘孽,連根拔起,獻於皇祖父階前!”

他信心十足,不僅因為令牌,更因為那七天後即將發生的刺殺!那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好!朕等著你的好訊息!”

靖武帝揮揮手,顯得有些疲憊,“去吧。抓緊辦差。”

“孫兒告退。”洛珩躬身行禮,握著那枚玄龍令,轉身大步離開了御書房。

令牌的邊緣硌著掌心,帶來一種沉甸甸的踏實感。

權力,真正的權力,終於握在手中了!

玄天門?魏王?太子?來吧!

洛珩的身影消失在宮門外,御書房的屏風後,無聲無息地轉出那個玄衣勁裝的黑衣人,如同融化的影子重新凝聚。

“陛下,您這步棋...是不是走得太險了?”黑衣人聲音低沉,帶著不贊同,“玄天門那幫人,滑溜得跟泥鰍似的,二十年了,根子扎得有多深,誰也摸不清。朝堂幾次三番清剿,抓到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卒子,連個像樣的頭目都沒揪出來過。洛珩世子是有些邪門歪道的本事,可對付這種潛伏几十年的老鬼...怕是不夠看。”

靖武帝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手指輕輕敲著扶手,篤、篤、篤。

“不夠看?”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眼睛都沒睜,“朕看未必。這小子,邪性得很。”

黑衣人皺眉:“可玄天門不同。他們藏在暗處,行事詭秘,手段狠辣,最擅長蠱惑人心。洛珩世子再能,畢竟年輕,根基淺薄。北鎮撫司現在又是個什麼局面?魏王殿下和東宮那邊...水渾著呢。他拿著令牌進去,是令箭還是催命符,都難說。萬一打草驚蛇,或者捅出什麼簍子...”

“捅簍子?”靖武帝嗤笑一聲,終於睜開眼,眼底精光閃爍,“朕還怕他不捅婁子?他要是規規矩矩、按部就班地去查,那才讓朕失望!朕要的就是他這股子不管不顧的邪勁兒!這潭死水,就得用他這種攪屎棍來攪和攪和!”

他頓了頓,眼神變得深邃:“至於捅婁子...放心,朕給他的令牌,就是讓他捅婁子的!只要他能把玄天門攪出來,捅多大的婁子,朕都給他兜著!正好,也看看他背後,除了那些邊關的殺胚,還有沒有藏著別的高人。也看看...朕這北鎮撫司,還有朕那幾個好兒子,到底爛到什麼地步了!”

黑衣人默然片刻,知道皇帝心意已決:“那...陛下覺得,世子真能成事?”

“朕賭他能!而且,會辦得比朕想象的還要漂亮!這小子,是塊當刀的好料子,夠硬,夠邪!對付玄天門這種藏在陰溝裡的鬼祟,就得用他這種路子!”

黑衣人看著皇帝眼中那熟悉的光芒,知道勸不動了,只能躬身:“既如此,屬下拭目以待。只願...世子這把刀,別先傷了自己人。”

“傷了自己人?”靖武帝靠回椅背,重新閉上眼,聲音帶著帝王的漠然,“那隻能怪他們自己...站錯了地方,或者...太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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