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堂內,燭火搖曳,祖父和父親的牌位在黑暗中格外醒目。秦望溪站在牌位前,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撫摸著手中的佛珠,心中暗自祈禱:但願初十送牌位回玄州祠堂那日能一舉將楚王那個小人按死,如此她才能放心去西陲。
夜色漸深,秦望溪喚來夏杏,低聲吩咐道:\"你去盯著夏蕙的動靜,若有異常立即告訴我。\"
夏杏領命而去,秦望溪獨自立在窗前,望著院中銀裝素裹的花,心中思緒萬千。
正當秦望溪陷入沉思之際,夏杏匆匆趕來,氣喘吁吁地道:\"姑娘,不好了!夏蕙剛才偷偷摸摸地往書房那邊去了。\"
秦望溪聞言,眸中寒光一閃。她快步向門口走去,吩咐道:\"你去叫醒二妹、三妹,讓她們即刻到書房來。\"
來到書房外,秦望溪屏息凝神,仔細聽著裡面的動靜。果然,隱約有翻找物品的聲音傳出。她冷笑一聲,推門而入。
夏蕙正在翻動書架,聽到動靜嚇得渾身一顫。她轉身看到秦望溪,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不是我們的夏蕙嗎?\"秦望溪冷冷開口,\"你來書房做什麼?\"
夏蕙強裝鎮定,結結巴巴地道:\"大、大姑娘...我...我是來找本醫書...我...我頭疼...\"
秦望溪緩步走近,眼中帶著審視的目光:\"哦?頭疼就來翻書架?怎麼不去找大夫?\"
夏蕙臉色愈發蒼白,冷汗直冒,說不出話來。此時,秦錦霞和秦錦稚也趕到了書房。
秦望溪眼神示意,兩個妹妹立刻會意,一左一右堵住了夏蕙的退路。秦錦霞裝作不知情地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
秦望溪冷冷道:\"沒什麼,只是抓到了一隻偷雞摸狗的老鼠罷了。\"
夏蕙雙腿一軟,撲通跪倒在地。\"大姑娘饒命!大姑娘饒命!奴婢知錯了!\"她哭喊著求饒。
秦望溪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厭惡。\"說吧,是誰指使你來的?\"
夏蕙抖如篩糠,支支吾吾道:\"沒...沒人指使...是奴婢自己...\"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斷了夏蕙的話。秦望溪甩了甩手,冷冷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交代。\"
夏蕙捂著臉,淚如雨下:\"是...是楚王...楚王讓奴婢來找一封信...\"
秦望溪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果然如此。她快步走到書桌前,仔細翻找起來。果然,在一摞書下發現了一封未拆封的信。
秦望溪開啟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她轉身看向癱坐在地的夏蕙,眼中寒光乍現。\"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錯?\"
夏蕙渾身顫抖,不敢抬頭。秦望溪冷笑一聲,繼續道:\"楚王讓你來找的這封信,可是要陷我秦家於不忠不義之地的罪證啊。\"
夏蕙聞言,如遭雷擊,臉色慘白如紙。\"大姑娘...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是...\"
秦望溪冷冷打斷她:\"不知道?你以為這樣就能脫罪嗎?\"她轉頭對兩個妹妹道:\"把她關起來,嚴加看管,等明日再處置。\"
待夏蕙被帶走後,一陣微風拂過,吹動了窗前的梨花。秦望溪看著那搖曳的花枝,忽然想起了祖父生前常說的一句話:\"梨花帶雨春歸去,燕子無家燕不歸。\"
夏蕙有一次的被關了起來。想起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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