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這是什麼魔術嗎?怎麼把我跟這些壞人綁在一起了!”白裙女人一臉泫然欲泣的看著白聹,清純無辜的臉蛋倒顯得白聹像是惡人。
“別裝了姐,這裡面就你的味道最臭!”
女人見被白聹戳破也不惱怒,收起臉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勾唇輕笑,聲音變得婉轉嫵媚:“怎麼這樣說姐姐呀,見過姐姐的人,可都誇姐姐香得很呢。”
白聹仔細聞了聞,好奇問道:“你身上有狐狸味,但是卻沒有妖氣啊?好奇怪的臭味。”
女人一隻手背在身後,在白聹看不到的地方,兩根手指輕輕搓動,一陣幾乎看不見的淡粉色氣體夾雜著絲絲黑氣向著白聹的手腕飄動。
“妹妹要不靠近再仔細聞聞,猜猜姐姐不是妖會是什麼呢?”
見白聹真的湊過來,女人臉色隱隱藏不住的得意。
白聹驀的頓住,對著女人狡黠一笑,拇指跟食指捏著氣體化成的小蛇舉到女人眼前。
“不管你是什麼,總歸不是什麼好東西,滅了就是。”
女人看著小蛇被白聹輕輕一捏,就消散不見。
白虎後人果然是不能小瞧了。
看來只能用這個了。
她右手幻化出一條長長的骨鞭,每節骨鞭上都嵌著一顆頭骨,仔細看甚至每個頭骨甚至都不一樣,有動物也有...人。
這些頭骨的眼窩處發散著黑氣,在感知到白聹的存在後,有的頭骨還發出了貪婪的桀桀聲,嘴角流下了黑氣凝成的口水。
白聹腳底一蹬後退到幾米遠,這骨鞭連氣味都帶著一絲令人恐懼的邪惡。用這麼厲害的東西來對付她,到底想從她這得到什麼?
不會是老爹在外面結仇了吧。
女人抬手正要揮動骨鞭強行拿下白聹,卻像是突然感受到了什麼,驚懼地臉色一變。
看來今天是帶不走白聹了,女人收起骨鞭,化成一隻九尾青狐,從手鍊裡掙脫出來,九尾在虛空一劃,劃出一道黑色的裂縫。
青狐向裂縫躍去,上半身才剛進裂縫,尾巴卻被白聹狠狠抓住,無法再進一步。
“姐姐,對我圖謀不軌還想跑呢。”白聹緊緊抓著一隻狐尾,使勁往外一拽,就要把青狐往地上摔去。
“我還沒打夠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人突然收手不打,但也不能這樣輕易就讓她跑了。
青狐見掙脫不開白聹的桎梏,嘴裡唸唸有詞,被捆住的幾個男人跟著就發出痛苦的叫聲。
白聹回頭見他們脖子青筋暴起,嘴巴都張到拳頭大,相繼有黑色的小蛇從他們嘴裡鑽了出來。
幾條小蛇抬起上半身,朝著白聹吐信子,然後齊齊向白聹攻去。
白聹一手擋不住,只好鬆開了拽著狐尾的手,青狐趁機躍進散著黑氣的裂縫,而後裂縫在空中合上不見。
等白聹把小蛇都處理完,連青狐的氣味都尋不到了,只好去看那幾個躺在地上的男人。
倒是還活著,但是氣息卻很微弱了。那幾條奇怪的小蛇從他們身體裡出來後,白聹從他們身上也只聞到了凡人的味道。
“還真是在這,厲害啊黎墨,這定位都失靈了你是用什麼辦法找到的。”
巷口傳來一道咋呼的男聲,白聹抬頭,見巷口進來兩個男人,視線掃過兩人,聲音咋呼的男人看著倒是眉目清秀,他先是看到地上躺著的幾個工人,而後才看到白聹,一臉詫異。
另一個男人面容溫潤,他進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白聹,深邃如墨的眼睛看似平靜,但白聹總覺得他看她的眼神裡,藏著波濤洶湧的情緒。
這是她動物的本能直覺。
可是她可以肯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