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現在主動承認自己用了這五石散，或許我還能勸大夥看下你認錯態度良好的情況下，從輕對待！”柳娥頗為得意的說道。
“你誤會了。”
蘇夜這時似笑非笑的說道。
“柳掌櫃的，今天你帶著這麼多人來，突然堵了我的大門，害得我連生意也沒得做，其原因不過就是因為懷疑悅來居的飯菜中投了五石散。”
“你要懷疑自然是可以，我問心無愧，不怕你檢驗。”
“不過我這悅來居畢竟是做生意的地方，你這麼來弄一回，我半天的生意可就沒得做了。”
“或許今天我可以看在柳掌櫃如花似月的容貌上不跟你計較，不過這要是往後其他人也有樣學樣，每個都來檢驗一回，那我這悅來居，怕是也不用開門做生意了。”
聽到這話，柳娥往後退了兩步，她美眸凝視著蘇夜道。
“你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
“在你開始檢驗之前，我想跟你打一個賭。”
“賭約就是我悅來居的飯菜酒水裡，有沒有放五石散，若是待會兒證實了我的確放了此物，那麼我蘇某人從今天開始立刻將悅來居關張，並且承諾無償退還所有在我這裡花掉的銀子。”
柳娥聞言，沒有開口，算是預設。
在她看來蘇夜這個自罰的力道還算中規中矩。
蘇夜這時又開口道，“而若是待會兒證實我這飯菜酒水之中，並沒有五石散的話……”
蘇夜話還沒說完，柳娥突然打斷他說道。
“如果證明你是清白的，我便賠付你三百兩銀子，作為今日打擾了你做生意的補償！”
柳娥語氣淡然。
在她眼裡，自己開出的這個條件，已經算是十分公平公正了。
三百兩銀子絕不是一個小數目。
要知道朝中一位五品官半年的俸祿，也不過才區區三百兩銀子。
然而讓柳娥沒有想到的是，面對此等誘惑的條件，蘇夜卻是不慌不忙的擺了擺手。
柳娥秀眉一蹙，美眸瞪大道。
“怎麼？你還嫌少了？”
“不不不！”
蘇夜笑眯眯的說道，“柳掌櫃的，如果你輸了，我可不要你的1分銀子。”
“那你想要什麼？”
“我告訴你，這已經是我能給的極限了，你想要更多，我也給不了你。”
蘇夜搖了搖頭，目光在柳娥那凹凸有致的身姿上掃了一眼，笑道，“我要的這個東西，柳掌櫃的自然能給得起。”
“柳掌櫃的，我聽說你很久以前嫁過人，可惜還沒來得及圓房，你那剛過門的丈夫便已經走了。”
“這麼些年來，像柳掌櫃長得這麼漂亮的美人，就這麼一直守活寡，未免有些可惜了。”
“你要是輸了，不如就來陪我一晚上，你看如何？”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爆發出一陣鬨笑。
柳娥是寡婦乃是全城皆知的事情。
而長安城中也不知有多少人覬覦這位寡婦的美色。
只可惜因為都知道柳娥脾氣暴躁，號稱母夜叉，故而平時也沒有人敢招惹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