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五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日……那日小人親眼看見娥姐只穿著貼身衣物,獨自一人從後門出,徑自往前街去了。”
“小人疑惑,就跟在後面,就一路尾隨在後,終於是看到娥姐所前往的地方,竟是悅來居!”
“小人原本以為娥姐深夜前來這悅來居,應當是為了白天懷疑悅來居用五石散的事,可後來一想又覺得不對。”
“娥姐先前白天曾與蘇先生打賭,若是這悅來居的飯菜中檢測出了五石散,蘇先生便關了這悅來居,若是沒贏……”
張五吞吞吐吐,這會兒聲音漸趨於無。
尉遲寶琳氣得滿臉通紅,更加暴怒,他用力的擰著張五的脖頸,大聲道。
“說!給我說清楚!若是沒贏,到底如何?”
“小人記得那日蘇先生說,若是沒贏,就要娥姐陪他一晚上!至於到底是做些什麼,小人就不知道了……”
“想來娥姐向來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這晚上前來,自然是願賭服輸……”
尉遲寶琳聽到這,一腳猛的踹在張五腹部,將後者踹翻在地,接著又指著蘇夜道。
“你不是要證據嗎?”
“他說的這些,還不夠證據麼?”
“小子,也不打聽打聽,連我的女人你也敢招惹,我今天不打斷你的兩條腿,我就不叫尉遲寶琳!”
“給我動手!”
“慢著!”
千鈞一髮,蘇夜再度出聲,叫住了眾人。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告訴你,今天這頓打你是逃不了的,不管你找再多的藉口,也終究是於事無補!”尉遲寶琳道。
蘇夜目光掃過眾人,接著看向那張五道。
“那晚娥姐確實來過我這裡不錯,但這也說明不了什麼,你說娥姐陪了我一晚上,你可親眼見到了?”
張五支支吾吾的道,“這……小人後面自是沒看,不過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要說沒發生些什麼,恐怕……”
蘇夜這時又說道,“你來這裡,娥姐可知曉?”
這話一出,張五頓時渾身一哆嗦。
“我……”
“你身為流香閣的人,私自跟著別人出來玷汙自己老闆的清白,這種事,怕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吧?”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此前娥姐跟你來我這裡打假,也是你一口咬定我那大醬之中放了五石散。”
“結果導致你們流香閣聲譽受損不說,娥姐也輸了賭約,現在你卻還要來玷汙娥姐的清白,我真不知,有你這麼個下屬,是娥姐的福氣,還是她的黴運呢,”
“我……”
“你,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惡人先告狀。”
“今天說的是娥姐有沒有被你毀了清白的事,我只不過是把我看到的都說出來罷了!”
張五神色變得愈發慌張。
程懷亮見狀生怕蘇夜再說下去張五會露了破綻,便捋了捋袖子,道,“元瑜,這廝東扯西拉,可千萬不能被他給蠱惑了,咱直接動手,先把他收拾老實了再說!”
尉遲寶琳點了點頭,對著左右吩咐道。
“給我上!”
……
閣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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