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皇帝陛下諭令,命鴻臚寺卿於六月初七在京城中悅來居接見吐蕃王松贊干布,欽此!”
松贊干布聽完頓時停了手上的動作,瞪大眼睛道。
“就這些?”
“就這些!一共只有幾十個字!”多爾達和松贊干布一樣,此刻也是一臉震撼不敢置信的表情。
“悅來居?”
“這是個什麼地方?我身為堂堂的吐蕃王,他唐皇竟然不親自在武德殿接見我,只讓一個鴻臚寺卿在小小酒樓接見我,未免也太看不起我松贊干布了吧!”
說話間,松贊干布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難看,眸中幾乎要噴出怒火來。
多爾達也跟著吐槽道,“這李世民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我們吐蕃好歹也是西域數一數二的勢力,這一次不遠千里前來他長安城和親,竟然敢這麼輕視我們,實在是可惡!”
松贊干布袖子一甩,怒道。
“我松贊干布的確是想和他們大唐結親,這也不意味著我松贊干布就怕了他大唐,李世民敢這樣羞辱我,我們今日便啟程,離開長安,回王都起兵!”
話音落下,多爾達趕忙制止道。
“大王,不能這樣啊,我們自從進入京城以來,就被他們大唐的各路人馬嚴加控制監視,現在想要偷偷溜出這長安城,可是比登天還難。”
“現在李世民下了諭令,我們如果不遵從的話,他們一定會懷疑我們,如果這時候我們外逃在被他們抓住的話,那就再也回不去王都了。”
松贊干布聞言沒好氣道,“那依照你的看法,現在應該怎麼辦?”
多爾達皺眉道,“大王,我看您不如就先接了這道聖旨,他們中原不是有一句話叫做小不忍則亂大謀嗎?我們先忍他一手,看看這個大唐皇帝李世民肚子裡面究竟裝著什麼壞水?然後再伺機而動。”
松贊干布點了點頭,逐漸冷靜了下來。
“你說的有道理,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吧。”
“是,大王。”
……
正午時分。
蘇夜換了一身嶄新的圓領袍,大搖大擺的來到了流香閣。
流香閣和悅來居都是酒樓,規劃大致相似,不過也有不同。
相比起來,流香閣畢竟經營時間更長久,擺設裝飾都明顯更加大氣有內涵。
蘇夜單槍匹馬獨自進了店門口,掃視一圈,卻發現並沒有看見柳娥的身影。
蘇夜不禁有些納悶兒。
這女人既然主動邀請自己來赴宴,這會兒卻連人影都看不見,莫非是耍自己?
只是轉念一想。
她連頭上戴的釵子都能給自己,按說是絕不會那這個開玩笑的。
蘇夜來到櫃檯前,將那封信和釵子拿了出來。
“你們掌櫃的呢?我是來赴宴的。”
櫃檯前的小二並不認識蘇夜,只是在看到那釵子之後,神色一動,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蘇夜,隨後便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來。
“小人眼拙,沒認出來是蘇先生。”
“蘇先生,我家掌櫃的早就在二樓蘭花廳設下了一桌酒宴,現在正在裡面等著您呢,您自己上樓吧!”
聽到這話,蘇夜抬頭向上看了一眼。
就見這流香閣今天的生意是格外的好,無論是一樓還是二樓都擠滿了人,尤其是二樓的人流尤為誇張,幾乎是一樓的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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